但谢清呈盯着她,字顿地说:“不是警察,也没打算杀你。”
女人抖,意料之外。她龇着牙,突着眼:
“那你
她说到这里,眼神又黯淡下去,神情竟似有些孤寂。
谢清呈锋利目光盯着她:“所以你原本是希望事情结束之后,有人在找她时候也找到那间暗室?”
“……”女人没有回答,僵硬扭曲地笑下,“现在都已经不重要。”
“把你妹妹关到暗室去之后,又把梁季成从衣柜里拖出来——要在那里,在那个,第次见到他地方,和他同归于尽!就和他,像们第次见面时那样……没有别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要亲自,要点点地把他分尸挫骨——”
她顿,盯着谢清呈眼神里多些刻骨仇恨。
是憎恨。
二十年让她从个单纯病人,变成头磨牙吮血困兽。
“把刀子藏在床下面,他又来,用他那油腻腻嘴往身上蹭,迎合他,手往褥子下面伸,然后……”
她瞳孔里好像喷溅出当时仇杀梁季成时鲜血,还有惨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热血啊……”
“可你们来。”
“你们打扰,让不能在那个地方给他最后报复!”
“你们打扰……你是警察是不是?你是警察。你们警察都是向着恶人,你杀吧。你杀,迟早也会向你索命——!”
仇恨、决绝、狰狞、疯笑。
几乎都要从她那张面孔穿出来,变成长长獠牙,刺穿眼前这个男人。
“你说,这心冷人,怎会有这热血?不应该啊……!”
“后来,把他拖去办公室…想要把他分尸,但是听到门外有动静,从门缝里看到是个陌生女孩子,似乎在找什东西。当然不会让她破坏计划!等那多年!所以把尸体藏进柜子里,别上他名牌,走出去……去和你妹妹说话……”
她扭曲着脸,像是在和谢清呈叙述,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女孩长得好看,竟然还有点像当时被带回来那个撞墙死‘小点心’。猜……嘻嘻,是小点心转世啦……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其实也不太记得那个女孩子长什样,不过就是和她差不多岁数,觉得这真是宿命,把她骗去办公室,趁着她不注意,给她喝迷药……当然知道哪个是迷药,看不起精神病是你们这些正常人最可笑地方,太认得那种特制迷药,不听话时候姓梁就给整杯地往下灌!”
“她昏过去,把她拖到暗室去,想等报仇,她亲人来找她时候…定…定会把这儿翻个底朝天!不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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