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挺讽刺。
谢清呈知道他今天看着那些精神病人,有种兔死狐悲伤感觉,别看他神情淡淡,其实心情很不好。
但他心情再不好,自己也没什责任和义务成为他发泄不爽垃圾场。
再说他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
谢清呈看着他眼神更冰凉,近乎是种训斥:
过会儿,他轻轻叹口气:“哥,您弄得很疼,知道吗。”
在意识到谢清呈只是反感男性离他过近,而不是想远离精神病之后,贺予就没再反抗,由着谢清呈紧紧握着他手压制他,由着男人身影倒映在他眼眸中。
他语气和眼神都很淡,淡得甚至有些病态。
“好好好。老实。要不劳驾您把手机递给吧。”
谢清呈对于被压迫非常不爽,但是换作他俯视同样身为男性年轻人,他又没那不舒服,归根结底他就是太爷们,他不喜欢任何在同性面前被入侵被压制感觉。
他轻声道:“犯病,想杀你灭口。你要不要现在就逃啊。”
犯他娘神经病!
贺予犯病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谢清呈知道他是心里不舒服,故意在贬损自己,因此语气非常冷硬:“你先从身上下去。”
“拿手机。”贺予非但没有下去,反而压得更低。
谢清呈不管他是不是真拿手机,都受不这个被打破安全距离,贺予离他实在是太近,他呼吸间时全是另个年轻男性身上热度。
“睡,别再吵。”
翻个身又躺回去。
但说是要睡,其实谢清呈还是很难入眠,贺予就简单多,他年纪轻,根本没打算真休息,只是躺着舒服罢。他静静盯谢清呈看会儿,觉得这人怎就这爹味儿,训他和训儿子似。
有机会真得找条婚纱强迫他
因此他也懒得再和贺予废话,起身去旁边找下,果然找到贺予手机。估计是刚才没在意放着。
他把手机递给贺予。
“谢谢。”贺予接过,仰头划开屏幕,漫不经心地,“谢医生,们俩都是男,性取向也没什问题,你这紧张干什,没和男人睡张床过?”
谢清呈声色非常冰冷:“习惯个人。”
贺予笑笑,还在看手机,长睫毛随着他呼吸微颤,在屏幕光照下像是渡层霜:“那你以前和嫂子也分开睡?”
谢清呈侧过脸忍片刻,觉得太不舒服,他下子起身,攥住贺予手腕,身子如猎豹弓起,肩胛骨犹如蝴蝶舒展,不由分说地就将贺予狠狠反压在下面,算是给他个教训。
“……”贺予轻声地,“你扑干什,你不是怕吗。”
“怕你干什?教你老实点。”
“……”
贺予就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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