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陈慢抽着鼻子声音。
谢清呈喉结上下滚动着,喉管有些发苦。
陈慢没有当着他面哭,但隔着电流,他泪好像也落在他心上。
“你不能帮这个忙是
“陈慢。”谢清呈哑着嗓子对电话里人道,“……有件事,你看看你能不能帮。”
陈慢停下:“哥,只要是你让去做,都会去做。但是……”
“……”
陈慢声音变得非常难受:“但是知道你现在想做是什。”
谢清呈实在忍不,又摸烟,勉强摸出来根咬在齿间,却点不上火。
郑敬风最后还是道:“唉,小谢啊,你听你郑叔句劝吧……”
他接下来还语重心长地说些什劝解话,可那却成最后根压垮谢清呈稻草。
他忽地,bao起怒骂,脚踹翻旁边座椅:“滚你妈!那有什用?你别再来和老子说这种废话!!!”
谢清呈将手机重重扔在桌上,额头紧贴着墙,因为情绪激动,而磕得青紫浮红。
这世上任何个人,哪怕是谢雪,都没有见过他这副面孔。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眶也是红,爬着血丝。
都在等。”
“……明白。可是……”
“理解你们十九年,你们能不能理解这天。”
“……理解,理解……”对方喃喃,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好。
谢清呈顿顿,字字带血。
他烦躁地把火机扔边,重重咬着那层滤纸。“你知道?”
“知道,现在几乎整个沪州公安都在监测这件事情。沪大移动信号端口被入侵,强行传输死亡视频,们人虽然已经拦截到黑客——但又收到匿名威胁,如果们把视频阻断,沪州好几个地点会出现爆炸袭击。现在不能确定是真是假,但这点们赌不起。”陈慢声音显得很疲惫,“谢哥,知道你想干什。”
“……”
“你看到也看到。知道你是想找到L,阻止他被杀,问出当年杀害你父母凶手究竟是谁,是哪个组织。”
陈慢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哽咽:“也知道……也知道大哥当年就是为替你爸爸,替他师父讨回个真相,他才……他才……”
他静片刻,重新望向广电塔。
广电塔和这几万台手机投屏是实时同步,L后面丢手绢电子游戏正在慢慢地进行着。
谢清呈竭力使得自己冷静下来,用颤抖手指重新拿起手机,调整下呼吸,去拨陈慢电话。
“嘟……嘟……”
“喂,谢哥。”
“郑队。你如果真理解,就把L名单给。”
“……”
“不然自己想办法去找。”
“……”
几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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