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少年,陌生得可怕。过去那多年,贺予虽是个岩洞中恶龙,犄角獠牙,龙尾凶狞,但他其实直能瞧见人类面庞上丝缕情绪,尖尖爪子还未触及人类面频,就知道要收拢锋锐,不要引得人们惧怕。
只是今天,他不想再伪装自己。
他把谢清呈愤恨尽收眼底,内心却无波澜他原就是这样残酷且麻木人,不是吗?
贺予将旁边红酒温柔又不容反抗地倒给吓得失魂落魄女孩,让着她含着泪,呛咳着喝完,边迫着,边又无尽体贴地轻抚着她背:“没事。”他说完,又对谢清呈道:“您看看您,把别人都吓成什模样?这人您要是瞧着不顺眼,那就告诉,给您去个招待,直换到您满意为止。”
“……”谢清呈颤抖手扶住自己前额,不发语,他体内药劲已经烧疯,开始意识模,产生血都在燃着错。
前景象都发虚,但更可怕还是体内那种越来越强烈骚动感。
他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他直都是个对欲没有太大反应人,可过量药酒饮下去,沉淀会儿已开始发挥作用,化学药剂几乎要把他体内所有因子都烧灼起来。
他用力闭闭眼,试图压下那种恐怖战栗感,可是没有用,他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沉重,衣服穿在身上都热得厉害,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欲望裹挟,简直要将人活生生烧死。
“贺予……你他妈……”
“你还有精力骂,那看来这黑店酒是兑水?”贺予漫不经心地推下身边那个浑身颤抖女孩。
他就这样靠在茶几上,喘着气,双目熏红,整个人不受控地在地上颤抖着,人类在原始欲望前面是极卑弱,哪怕是这样冷静又克制力男人,还是无法阻止身体被药物撩起热欲。
贺予手指将少女长发绕圏又圈,他示意另个女郎说:“換你吧,你去好好伺
“你。去把客人扶起来。”女孩虽然害怕得不得,可是没有办法,还是小脸煞白地挨近谢清呈,低下身去扶他。那种柔软甜腻香味被谢清呈闻到,就像要加剧59度梅烈性样,谢清呈喘息着很力推开那个女孩。
“走开。”
“让你走开!”女孩实在吓得不行,崩溃,小声抽泣着往回跑,像要缩到角落里。却被贺予把拦住。
贺予不错眼珠地望着谢清呈,但手却将女孩拉下来,他示意她在他身边跪坐下,手抚摸着蜷跪在自己脚边那个女孩头发,但那漫不经心姿态,就好像在抚摸什猫猫狗狗。
“谢清呈。”贺予道,“你都是离过次婚人,怎还那不知道怜香惜玉。”谢清呈抬起烧红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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