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控制自己。”谢清呈嘴唇轻颤,这样说道,眼里是对贺予极度失望。
贺予好像被他这种眼神,还有他这句话狠狠烫下。
谢清呈仰靠着在他身下,可是这瞬间贺予知道谢清呈竟又换回从前角度还是在俯视着他。
他被惹得极
行啊。
他不是不肯吗?
他不是要放那些女人走吗?他倒要看看这男人现在打算怎忍!真能忍到出人命吗?!
冰凉酒水蛇般蜿蜒在谢清呈滚烫皮肤上,激得谢清呈微微打个战,忍不住喘口气。
但他对上贺予眼晴,那口气就在半途被他晈在牙关间齿缝中。
他必须要克制住。
他不能……豆大汗珠顺着他潮红面容淌下来,喉结不停地滚动。
而贺予目光就这样随着谢清呈喉结上下动动,然后重新移上去,对上谢清呈那双眼晴。
那微颤长睫毛下,双桃花眸也浮盈湿润气息,明明已经被梅酒浸软成两汪潭水,与他对视时竟还是那冷静。
贺予觉得胸腔中那种滚烫火气在张牙舞爪地撕扯着他心脏,他是真戳不进这男人盔甲深处,碰不到他软肋,摸不到他真容吗?
呈居然连果衣扣都没有乱掉。
这男人男性自律和自尊,就有这高。
谢清呈在火烧灼痛苦中颤抖着,却还能意识到发生什,他慢慢抬起眼,对眼前少年说:“……你现在……完吗。”
“……”
“如果闹完,你就该和回去。”
红酒很快从白衬衫布料纹理中渗透出来,像是在谢清呈胸腔处朵花,又像积汪血。
杯酒就这样点点释尽,到最后,酒全洒在谢清呈身上,空气中弥漫着单宁苦涩气息贺予恼怒极,把掐住谢清呈脖子,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
“你装!你给装!你要装到什时侯?!”谢清呈体温很高,在贺予掌心里居然烫得他有些麻痒。
谢清呈说:“你死这条心吧……是个人,不是畜生,你知道……人和动物最大区别是什吗?”
“……”
不……他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因为谢清呈是个骗子。
……骗子……骗子!
贺予来怒意,冷笑着,忽然抄起杯酒,微倾玻璃杯,酒色如滴血淌落,渗进谢清呈微敞衬衫里。
他故意刺激他,玩弄他。
“……”
“贺予,是你输。”
“……”
“你……”谢清呈似乎还想再说什,但又是阵情潮涌上来,让他蓦地闭上眼睛,沾染着血手指紧紧攥茶几边沿。
太难受……每分每秒都是极大煎熬,他得花最大自控力,不让自己在贺予面前做出任何长辈不该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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