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他就把手机从照片页面退出去,躺在床上额发湿漉漉地刷会儿社交网站,想要尽快分散注意。
夜间互联网并不寂寞,无眠人们都还在上面释放着灵魂花火。
贺予刷会儿,发现自己不知什时候下意识地就在搜索栏搜“谢清呈”三个字。
……人有时候放空就会这样,会在笔记本上下意识地涂写脑海中回荡名字,打字也样。
但无意识地输入谢清呈名字,对于贺予而言,还是接受不,觉得真邪门。
他不愿在结束关系后,对谢清呈依旧怀有某些欲望,于是就没再瞧。
然而这时候不知抱着怎样诡异心思,他有把那个重重保护着加密文件打开,在挂着遮光窗帘别墅大床上,贺予举着手机,像是冷不防被什重物扑倒,压得胸膛都喘不过气来,潮湿灼热画面将他摁在席间,撕开他男性本性。
画面中谢清呈未着寸缕,额发凌乱,嘴角还有淤痕是他们接吻时贺予咬……只眼,贺予蓦地闭眼,下子把手机关灭。
少年热汗瞬间淌身。
他疯?
好奇又重,空闲还多,大学城附近那多酒店多少能说明点问题。贺予虽在很多地方很特殊,但确实也只是个十九岁少年,他无法抵御这种人类从伊甸园里就被毒蛇诱惑着服下欲望。
男孩子吃过,吃到,就——难免要想。
难免想要。
最终他受不这种刺激,蓦地掀开薄毯,米粗,bao地抓过手机。
解锁屏幕时发出嗒声轻响。
贺予回回神,就想退出去,但在退出去之前,他然注意到条消息。
心脏砰砰直跳。
跳得越来越荒谬,他也越来越恶心。
真是疯……他又不是同性恋!
对,自己定是没睡好,又病,疯。
贺予丢手机,铁青着脸下床去,赤着脚帯着身热气进浴室,冰冷水声直响着,冲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透在耳中,却如鼓擂。
贺予僵好久,才僵硬地挪动手指,在剧烈自挣扎间,点开相册。
相册中保存着他拍下几张谢清呈当时熟睡床照,他看着屏幕,梦境瞬间与现实重疊。
照片细节清晰,连谢清呈锁骨上浅淡吻痕都能看到。贺予瞬间就想起当时两人抵死缠绵时那种火热,耳边仿佛响起当时唇舌缠绕粘膩声音。
这些照片贺予在那天离开会所后就再也没打开浏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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