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冷笑声:“您还真是倔啊……做都要做,这又有什区别?刚不也伺候您吗?”
“伺候?”谢清呈烧红着眼,“只觉得恶心。”
“贺予嘴唇从他脸颊慢慢移过来,轻覆在他唇瓣上,有下没下地蹭着,“嗯……那你可以试下更恶心。”他倒也不勉强谢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那种拉扯太过强制,要消耗体力太大,浪费在这方面没什意义。他于是只强拽着谢清呈手,大手紧紧覆着谢清呈手背,往下摸去,用谢清呈手指却解他自己拉链,脱下内裤,然后逼着谢清呈僵硬手摸上他弹释出来,尺寸惊人性器。
他性器很烫,很大,胀厉害,上面都耸起狰疗青筋,前面分泌着点湿粘,他引着谢清呈去摸那湿粘滚烫阴茎。
谢清呈在那瞬间无可自制地额抖起来。
吧,他自己爽就行。
他因此有些嗔怒地把谢清呈翻转过来,让谢清呈背靠着冰冷镜面,近距离盯着谢清呈桃花眼。
“你还真是个性冷淡。没吃春药就点精神也没有。”谢清呈恨得切齿:“正常男性谁和同性会有反应?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这三个字在贺予这里有时会是禁忌词。所以谢清呈说完这句话,回应是贺予啪地声扇他。
记耳光,而后粗,bao地就要把人往下按。
男人头脑是冷静,气场是冷静,甚至连过分恐惧声音都不会发出但是颤抖骗不人。
贺予下子便被他这种反应取悦,贺予边控制着谢清呈手,不让他有机会弄痛自己,边又低头找到谢清呈微嘴唇,缠腻湿粘地吻仼,深深地吮着舔弄着,发出细微水声,呼吸也变
“你跪下,替把拉链咬开。”威逼谢清呈做爱已经是极限,贺予要在性爱上再因为时生气或时冲动想这样羞辱谢清呈,那是想都别想。
谢清呈被他推得个踉跄,却还是站住,怒喝道:“你他妈做什白日梦?”贺予盯着他闪着锐利冷光眼。
他承认他确实是个变态,他看到这样谢清呈会更加兴奋。
他刚才打谢清呈打并不重,只是因为“神经病”三个字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刺痛他,他本能种反射性攻击行为,又饱含着他在性爱上天生点施,bao欲望。这会儿他盯着谢清呈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刚才扇巴掌地方。然后把嘴唇贴上去,点点地亲。
边亲,边低声呢喃:“刚刚还和您说要乖,您就又不听话。”说罢手按着谢清呈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压。但这是谢清呈底线,谢清呈薄瘦肌肉绷得极紧,时半会儿竟也让贺予无法用强让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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