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烧起心火,把那些他原本并不打算对谢清呈说事情烧上喉头——
“你确定你告诉就是真相?”
“……”
“说这种话你不心虚吗谢清呈?”
谢清呈态度很强硬:“和你这种畜生有什好心虚。”
“贺予……你别以为你和上过几次床,你就是什人。身体上事不放在眼里,也确实玩不过你。但内心上事,还轮不到你来这里求个答案!”
他这种反应,完全在贺予意料之中,他要真能如实和贺予说,那恐怕才是世界末日。
贺予因此也不生气,垂着眼睫,目光来回搓挼着谢清呈嘴唇:“你这张嘴是不是只有在床上被人亲时候,才会软点?”
谢清呈抄起酒杯就要把里面内容泼在贺予脸上。
贺予把将他手腕攥住:“同样套路不要在身上用太多次。会失效。”
常,根本不该存在关系,们什时候可以结束。”
“……不知道。”
谢清呈上火:“你还没玩够吗?”
贺予也喝口酒。
他放下杯子,那个在他心里盘桓很多天,至今得不到解决问题,终于在这刻被启开个口子:“谢清呈,你要这样问,那其实也有件事想问你。如果你告诉真相,也就同样回答你问题。”
贺予把他抵在吧台与自己之间,尽管谢清呈是个很高大男性,但在贺予眼里就是可以困住锁住,贺予忽然轻声道:“问你,当初你和爸爸签订合约,到底是几年?”
谢清呈眼中光影微不可查地轻动下。
但贺予还是捕捉到。
“你那时候和言之凿凿地说,就是七年
谢清呈猛地将自己手腕从他掌中抽出来,那刚露出来些淡如烟霭刺青在瞬间又被掩盖于长袖之下:“回去。你自己喝吧。”
“别走。”贺予拦住他。
“你还想怎样?电影你也看过,想要知道别,也没有什可以告诉你。”谢清呈说,“说是真相就是真相,你给让开。”
贺予望着谢清呈脸,他眼睛里只映着谢清呈,但这男人眼睛里有灯火有风雪,有酒吧里喧闹来往人群。
唯独没有自己。
谢清呈干脆道:“说。”
“你当初为什忽然辞职,不再当个医生。”
“……”哪怕是谢清呈这样习惯冷静,并且已经对贺予没什情绪人,这刻也忍不住怒极,他蓦地抬眼,极其凶狠地看着贺予:“这个问题你他妈已经问很多遍!”
“可是。”贺予道,“恐怕还没有个人从你嘴里得到过完整,真实答案。是不是?”
“谢清呈,想知道,你到底还藏什真相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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