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但愿,当你听到她声音时,你还能记得她曾经和你有过面之缘。”唇角扯开丝近乎嘲讽弧度,他字句地把后半句话说完—
他皱起眉,好像瞬间很不舒服,透出是种病态苍白。
但贺予没有觉察到,又说遍:“你过来。”
“给你听样东西——谢清呈,告诉你,没有什事情是直能被隐瞒住。你听着,你仔细听好,然后今天为什要找你,你就该全明白。”
谢清呈在原地白着脸站会儿,最后慢慢地,向他走过去。
贺予拿出自己手机,在点那个录音播放键之前,他看着谢清呈黑沉沉眼——
“……”
“病得越重,就越不在乎你这些行为。你哪怕现在拿着刀戳心,也只觉得万分喜悦——因为不痛,可你会辈子欠。你再也别想装得清白。”
贺予喘口气,双眸如狼似虎地盯着那个男人。
“你实在是太善于伪装,谢清呈。”
“……”
个巴掌,狠狠地抽在贺予脸上。
“你他妈畜生!”
贺予被打,脸都立刻浮红痕,却不觉得痛,反觉得爽,他本来就变态,病症加剧他,bao虐心,这种发泄式,bao力只会让他身心愉悦。
“你再骂两句。”
“说你,畜生。”谢清呈直接拽着他头发就把人扯起来,往黑板上撞,而后又猛地推,再直踹脚,径直把贺予踹在地上,身后桌椅板凳哗啦倾倒。
“你知道今天遇到谁吗。”
“……”
“你愿不愿意猜猜看?”
“……你有什就直说吧贺予。”
贺予冷冷笑:“但愿你听完之后还能在面前这淡定。”
“你这人伪装层层叠叠,茧中套茧——问你,你究竟哪层才是真?”
谢清呈森然道:“你在鬼扯些什,你他妈今天吃错什药。”
贺予只是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等他终于不笑时候,他把手伸给男人:“你过来。”
“……”不知道为什,就在他说出你过来这三个字时候,刚刚沾过贺予大量鲜血谢清呈,脸色忽然有点白。
他喘着气,扯正自己藏蓝银夹领带,重新将外套衣扣颗颗扣好,双眼如刃似锥,血红地盯着贺予。
贺予也不起身,他慢慢地擦唇角和脸颊血,只略微直起身子,那些倒伏在他身后桌椅废墟似乎成他宝座,他就那倾身靠在上面,抬起幽深杏眸,阴恻恻地端详着谢清呈,打量着谢清呈。
然后他抵着齿背笑,他仰着头吃吃地笑好会儿,呼吸之间都是血,却感到说不出快意。
病态被满足快意。
“你知道是发病吧,谢清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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