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贺予以为是护士。
然而顿几秒,传入他耳中是个他听到就条件反射厌憎声音。
“贺予,你床上有
他在今天之前渴得连命都快没,还得沉着脸忍着不吃。
但现在劫后余生,又知道谢清呈其实是他在世上最相似人,他哪里还忍得住。
他渴望同类温暖,渴望活人生气,所以也不管自己还打着吊针,穿着病号服,亲着亲着就要把谢清呈压在床上。
谢清呈自然是觉得他神径。
混乱纠缠间,忽然——“咔哒。”门把手动下。
“不松。”
“松开!”
“不要。”两人对话从剑拨弩张到幼稚不堪,纠纠缠缠好阵子,贺予又去亲谢清呈脖子。
谢清呈脖颈很敏感被亲得太密太急,多少有些说不出话来。
修狭手指揪着贺予病号服,浑身紧绷如弦。
都不管你。”
“但想要点暖。”
“不要你给讲道理,不要你用血榨出来经验给指路。”
“就是想要点同类暖。”
“……”
谢清呈进来前并没有锁门,所以把手动动,门就被打开。
男人猛地推开贺予,呼吸急促额发垂眸。
比他反应更快是贺予,贺予直接刷得把将帘子拉上,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他和谢清呈两个人在淡蓝色挡帘后面,平复着呼吸整理着衣服。
外面人进来。
贺予吻投入而湿润,亲吻之间,时不时闭着眼睛,用鼻尖轻轻磨蹭着谢清呈颈窝,
间或伸出舌尖抵着舔舔,再嘴唇吸上齿笑咬上,咬出点暧昧血痕来。
这会儿病房内温度不是上升,而是根本浓炽得化不开,身处其中人都要被融在里面,骨肉都要化成水。
贺予情绪灼烧上去,也不想管后果,他本来就年轻精力旺,谢清呈又总是不要他。
正常情况下刚开荤年轻男孩们会在开始几个月都瘾头很大,和女朋友别说两三天次,有时候甚至能天两三次,但贺予基本上只能看着谢清呈照片解馋,偶尔吃到几次:也都是历尽千辛万苦,生受肚子委屈。
“你也想要,知道你也想要。”
“们现在能不能不吵,把给你,你把你也给,好吗?”谢清呈被他边亲边问,被亲都有些喘不过气起来,但他脑子还很清楚,他想,这他妈能是回事吗?他得给贺予上,贺予给他是什?他犯得着要个小年轻那种东西?
他时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见贺予手都肿,人才刚恢复呢。
却固执地扯着他衣服不让他走,又觉得这畜牲还有点可怜。
但在这里胡闹实在有些荒唐,谢清呈拍开他手:“你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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