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但是真不知道自己得罪过什人……”黄志龙手上雪茄在不断燃烧着,“真是……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会这样。”
段总笑笑:“你倒也不必这紧张。”
黄志龙擦汗。
“其实要论资历,你在组织时间甚至比接手这把交椅还早。是
“听闻您摄制暂停,啧,个日理万机制片人,好不容易得机会休息。想必应该每天睡到三竿起,享受这难得假期吧。”
“……”
段总笑笑,语气蓦地变:“可惜黄总睡好,却睡可是不太安生。你知道这是为什吗?”
黄志龙:“段、段总说笑。出这样事,根本寝食难安,直在想办法解决……”
段总嗤笑:“哦?你也知道出事。以为你又在哪个海岛度假做spa,这久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还要亲自找你。”
吕芝书和黄志龙对视眼,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丝恐惧。
沪传广电塔事件之后,上层直在切割和命案关系。
卢玉珠临死前系列安排,让警方必须查至境外,境外替罪羊也早已被画地为牢,只等当做祭品被献上结案。
可谁知这时候《审判》剧组里能出这大事儿。
胡毅被杀,他父母定会查。
“抱……抱歉,实在是捉襟见肘……”
“你不用道歉。“段总依旧是慢悠悠,声音里都听不出什喜怒。“黄总如今是大老板,有些生意上事情,不告诉也是对。也没兴致多问。只是不知黄总得罪何方神圣,对方要在你地盘上杀个家世显赫人物。”
段总顿下:“听说,还差点赔上血蛊。”
“段总……们直是坦诚相待,没有任何欺瞒你生意。”黄志龙鼻子都在往下淌油汗,“每年账目都与你对清清楚楚……甚至手底下所有员工资料在你那里都有备份,你不应该怀疑。”
“谈不上怀疑。”对方悠悠,“只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已。这人啊,无缘无故地,就被当做影视道具样,浸泡在溶液舱里。以这样猎奇方式致人惨死,总不能认为是别人单纯想干掉个电影项目。”
黄志龙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通电话,深吸口气,压着声音里颤抖:“段总。”
“哎哟,黄总啊。”男人丝缎般优雅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话家常似,“好久没接到黄总主动打来电话,您看看,这都忍不住亲自打给您。”
“段总,您这是哪儿话……”
男人笑道:“想您嘛。想问候问候您。不知这几天,黄总您睡得都还安稳吗?”
黄志龙刚刚还和吕芝书唇枪舌剑,这会儿额头已冒豆大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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