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被他这句话刺痛。
他脑子已经被烟酒和堆破事搅浑到极限,这下更是刺得他混乱不堪。谢清呈转动琉璃珠,眼睛在暗夜里无声地望着贺予。
“你到底为什要这样。这样做又有什好处。对,是你同类,但那只是种疾病上相似而已,你和其他地方又有什相同。知道你孤独,贺予,但你
他像是在发疯,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哀求。
也许贺予这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怎样情绪,他感情注积得太多,把他心腔都盈成注泽,把他自己反噬,他深陷在里面,疯疯癫癫地想找个出路,他看着谢清呈近在限尺眼,他觉得那或许就是能引他离开荒泽光源。
谢清呈闭闭眼睛,侧过头,贺予感情压力太大,竟全部都压到他身上。
贺予直在床上亲他吻他,见他把脸转开,仿佛急,怒,伤,他无声地打谢清呈那张刚毅,冰冷,无情面庞许久。
报复似,求助似以,又要俯首去替谢清呈口。
疯子是真疯得絮絮叨叨,他好像恨不得要掐死谢清呈,但又恨不得让谢清呈夸他哄他才好,他说着说着,眼中疯劲越来越盛,声音却越来越柔越轻。
“哥,不许你帮她说话……她没有对你好。”
“她替你这做过吗?”
“……”
“但能给你这做,能给你口。”他说着,遍遍地亲谢清呈嘴唇,吻都不深,下下地轻碰着。
能笨拙地热烈地去给谢清呈口。
他希望自己身上火,也能在今晚烧到谢清呈身上,烧尽李若秋留在他身上痕。
“那个女人说,她如果能和你有个孩子就好。”贺予在亲吻间隙,将自己额头抵着谢清呈额头,轻声道。
“可她不配有。”
“她不配有,谢清呈。”
谢清呈把擦住他头发,制止他动作。
“别再这做。”他嗓音很沉,听不出什感情。
贺予红眼,半疯半伤地:“都说,只有是你同类。”
“……贺予,你有点自尊好吗。”
“那你……”贺予声音里有丝颜抖,“那你给点自尊好吗。”
“她把你弄得那冷淡,能给你治好。”
“真。”
“这次没有骗你。”
“你不要是性冷淡。”
“你别对冷淡。别对和对她样。”
“这世界上她不懂你,最懂你……最能感觉到你……”
那种酸楚感觉越来越深,慢慢在心底盈成片汪洋。
“你和她说话,就很让生气。她怎还能这不要脸地说想要你孩子。”
“……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你还帮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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