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爱他。
那完。
谢清呈想,这他妈该怎处理?
谢医生脑中乱作片,怎想怎不对,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贺予捧给他这颗真心。
镇定如谢清呈,在面对这样事情时,竟也有些慌乱。他面上不动,心中却兵荒马乱,极速地思考好会儿——忽然,谢医生像找到救命稻草似,从脑海中找到个他认为非常正确答案——对,定是这样。
他们俩之前都是直男,发展出这种床上关系,开始就是带有报复性质,后来虽然报复性质没,谢清呈也只认为那是小处男尝鲜后欲罢不能,情迷意乱。
哪怕除夕夜他们俩都昏头,做得那热烈,他也只忌惮于自己竟有身体上激烈反应,觉得很不安,认为再和感情这样炙烈小伙子纠缠下去,自己可能会在某些方面失去控制,然后与他起坠落。
他当然知道贺予情浓,但他从未认为那是真爱。
情和爱,是不样。
个求是身,个要是心。
待贺予愀然不语地把他松开,谢清呈盯着他看会儿,居然觉得有些尴尬,他确实没有想到事情会往这方面发展。
“贺予……你……没在开玩笑吗。”
“你看像在开玩笑吗。”
“……”
谢清呈抬手扶下前额,似乎在非常艰难地消化这个信息。
他想到这种可能性之后,自己先是微微松口气,然后认真地看向贺予,就像从前给这个孩子看病样,几乎都是种标准心理诊疗架势:“这个,贺予,其实觉得,你…
贺予毕竟是个还在念大小年轻,什不能玩?上头时候恨不得把星星都摘下来给你,平淡就开始后悔,要重新去寻找所谓“真命”。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谈恋爱对他们而言就像打场新鲜刺激游戏,成功上完分就弃,李若秋当年不就是这样?
所以和年轻人谈感情都是操蛋,他们眼里光,口中话,听过就算,不能当真。
至于贺予总是皮肤饥渴症样,想和他亲亲抱抱,他也就当贺予是玩上瘾,后面都懒得再和他拉扯,反正越拉扯他越得趣,根本都是无效挣扎,只要不做到最后,那就由着他去好,自己不回应,他可能很快就会腻掉。
可谢清呈没想到贺予没有腻。
贺予不但不腻,反而还哭得那伤心,说那真挚,做那多,压抑那久,然后在他逼问下,给这个让他猝不及防回答。
他没有笑话贺予,讽刺贺予,也没有不尊重他,更没有骂他。
但他心态有点崩。
贺予喜欢他……
他妈,怎会这样?
要知道,以前贺予亲他,抱他,和他做,他都从没往喜欢这方面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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