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前总是挖苦,说在古代连弱冠岁数都还没到,在古代就是个小孩子。好,现在哪怕是在古代,也已经可
贺予又道:“你总是嫌弃年纪小,说才十九岁,可已经二十你忘吗?而且为什年纪小你就看不起,你就觉得什也不懂。什都想是错,好像连自己感情是不是喜欢都弄不清楚。又不是傻子。”
“谢清呈,知道很明白。”
“爱情里最重要件事,就是喜欢你,少这句话,就什也不是。你得先有爱情再谈责任,否则你是在干什,是在奉献爱心吗?”贺予简直针见血,“你和李若秋在起就是这样,你根本不爱她,你才是错,你因为觉得愧疚,你就凑合着和个你不爱人在起,最后你伤害自己也伤害她,你都把你自己之前婚姻变成场义工活动,你凭什还说不懂爱情?”
这番话无疑刺痛谢清呈。
谢清呈终于露出极难看脸色,他咬牙道:“你这小兔崽子,又知道什——”
“……”
“也喜欢你。”
谢清呈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在赚自己呢。
贺予可不是李若秋,他不会乖乖听他教诲指点,他不但会反驳他,甚至还会给他下套。
谢清呈被他弄得时又有些来火。
泄这样强烈感情,居然也不难受,刚才要发病那种滞闷居然也就这样消失。
这使得他能够安静地听完谢清呈话,并且说:
“嗯。同意前半句。”
谢清呈闻言怔下:“你同意吗?”
“同意,也觉得爱情是责任,是约束,是家庭。”贺予说,“但是谢清呈,你还少说样。”
可贺予望着他。
双杏眼就这直直地望着他。
他说:“也是个成年人,谢清呈。”
“……”
“你注意到吗?”
他拉开和贺予距离:“认真在和你说话。你在玩什?”
“可也是认真。”贺予擦擦表白时落下泪,这会儿平静之前激荡不已内心,正色道,“没在和你玩。”
“……”
“你说责任,约束,婚姻,这些都认可。但是‘喜欢你’呢?‘爱你’呢?你把这些放在哪里?”
谢清呈:“你——!”
“什?”
贺予原想直接回答,忽地心念动,又改口道:“附和你这句话之前,和你说过什?”
谢清呈皱着眉想会儿,想起来,于是机械地重复贺予话:“喜欢你?”
贺予下子破涕为笑,尽管那笑容泛着些苦,但他还是笑起来,颇有些苦中作乐意味,然后他把自己额抵着谢清呈额前。
“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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