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里
是
个女孩。
她坐在镜头前，尽管视频清晰度不高，但谢清呈还是能从她尖尖下巴，曼美桃花眼，极具特色翘尖鼻中认出来——
这……
这竟然是庄志强老人下落不明养女，赵雪！
谢清呈立刻浑身紧绷，很想知道陈慢是从哪里搞来这卷录像，但是他忍住
，凝神屏息地把视频看下去。
“发生什
事。”
“哥。”陈慢犹豫着开口，“……是这样。
……从郑叔那边知道你最近在查些和黄志龙公司有关东西……”
谢清呈怔，随机有些怒：“这个老郑——”
“你别怪他，是最近老找不到你，主动去打听。”陈慢忙说。
“而且今天来，主要有件和黄志龙相关事，想想，觉得还是得告诉你。”
前选位置模样，同家外滩酒店。
这些年轻人品味都是如此相似吗？
“换个地方吧。”谢清呈回他消息，发个定位给陈慢，“去这里。请你。”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中老年素食餐厅迎宾小姐脸愕然地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男人居然接连两次带着个小白脸光顾他们店铺。而且小白脸还是不同小白脸，不禁八卦之情油然而生。渣男啊！真是花啊！
但谢清呈没想那多，他纯粹只是不喜欢那家外滩酒店倚红偎翠气氛，而又懒得选新餐馆而已。
画面里赵雪脸色苍白异常，人也消瘦得近乎脱形，她嘴唇没有半点血色，眼睛里满溢着惊慌、躁郁以及恐惧，看上去非常神经质。
她反复调整镜头，过几秒钟，女孩说话。
“这是第十次视频记录。”
赵雪声音就像根绷到极点，随时会断裂丝线，非常尖细，且语速极快，像在赶时间。
“不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在这里关太久，唯
谢清呈听到这里，顿顿：“什？”
“最近……收到卷神秘录像带。”陈慢看上去不知从何开始说起，最后他道，“……唉，先把录像放给你看吧。”
包厢隔音条件并不算太好，陈慢给谢清呈只耳机，然后点开手机录像播放键。
镜头是对着台电视机录，而且是那种大屁股老式电视。电视屏幕开始处于完全关闭状态，可以看到举着手机在录像陈慢倒影。
然后老电视亮，雪花频闪，画面逐渐呈现。
“先生还是要之前那个包间吗？”
“可以，谢谢。”
“好先生，您往这边请，小心台阶。”
两人在包厢入座。
段时间没见，陈慢显得心事有些重，谢清呈打量着他，发现他状况比自己还糟，小警官眼底有着熬夜之后黑眼圈印记，下颌处还有些许胡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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