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在第次见到你时候,可能就已经开始陷落。因为你来,世界才有希望。因为你出现,才有个能够完完全全明白痛苦人陪伴。”
“如果和你现在做事是错,那这件事从十二年前你把手伸给开始,就已经错。”
谢清呈觉得他太荒谬,他对压在自己身上男孩说:“说过,你这是把对长辈依赖当成喜爱。该醒。”
“不是。”贺予说,“你感觉到那个东西,不是依赖个人就会变成这样。”
“就是喜欢你,谢清呈,你要是觉得错,那也要直错下去,可以错辈子,到死那天,就也证明才是对。”
去断在唇齿间。
贺予再也耐受不住那种炽烈爱欲,疯狂占有欲,以及无以言说怜惜欲。
这些欲望推着他,让他重重吻上谢清呈嘴唇。
这个吻和之前看烟花切蛋糕时截然不同,是个男人都能感觉到里面饱含着雄性交配时欲望信息。这是在要造爱时才有激吻,谢清呈时无法承受这样侵略欲,想要挣脱,却又被牢牢按住。
失去只胳膊力量谢清呈在贺予面前变得更难抗拒,谢清呈不得不承受着这样纵情深情又绝望吻,在被贺予拽入情欲深渊时,在喘息间,用那双沉静桃花眼望着他。
贺予就握着他手臂,整个人都沉重地覆压到他身上。
“感觉到?”
贺予没什表情地看着谢清呈在他身下更加苍白脸,然后近乎是委屈地说:“是真直在忍着。你还要这样对。”
“……”
“到底谁才是幼稚鬼,谢哥?”
“你别那难过,那不安,不要在睡梦中也惊醒。因为还有活着,活着每天,每分钟,每秒,都在爱你,都会保护你,不会离开你。”
男生眼睛里有千钧重感情,在这样近对视中,直直撞入谢清呈胸腔中,谢清呈原以为自己心已是冰原动土,不会起任何波澜。但贺予投下不是石子也不是石块,他是把整个穹苍光芒都化作流星雨,砸落下来时候连冰原都无法不震颤。
谢清呈
“贺予,你要对你自己负责明白吗?”
“……”
“你跟没有任何结果,别再做这种会让自己越陷越深,错再错事。”
贺予停下,微微喘着气,那双夜样眼睛狂热,缱绻,偏执地望着他。
“你这句话,晚十二年。”
谢清呈:“……你他妈从身上下去。”
贺予:“那你愿不愿意安静地和起睡觉?”
“下去。”
“……谢清呈,你连睡觉都不肯好好睡,你就是幼稚鬼。”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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