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说：“你真要听？”
谢清呈还未来得及阻止，男生就道：“
“那你觉得，
会看着你去志隆总部冒险，自己却心安理得地在宿舍里躺着，写作业，刷剧，和室友聊天吗？”
“……”
“你觉得会吗？”
“……”
贺予盯着他看
好
会儿，慢慢地直起身，有种大获全胜
感觉。他仿佛从谢清呈眼里径直看到他心里，他看到谢清呈想反驳他，却找不到任何办法。
谢清呈神情严肃，说道：“那是很危险事情。希望你能……”
贺予没有让他把这句话说完。
他伸手抱住他。
“谢清呈，你给听好。”贺予微红着眼道，“点也不后悔和你去档案馆，摄影棚，易家村。因为和你说过，喜欢你。”
“不知道你这辈子有没有喜欢过任何个人。但你应该能明白那种不想要重要人孤身犯险感觉，你既然不愿意在原地苦苦等待，等着别人给你个结果，你又为什
要把这种等待和无助痛苦加诸于身上？”
是生死线，困难重重——他并不想和贺予再共同经历娱乐公司地下室冒险。
所以谢清呈盯着他看会儿，说：“贺予，你听着，希望这件事，由自己去解决。”
“去取得证据也好，去拿听话水样品也好，都是为救谢雪，你已经帮很多，你走到这步就已经够，不用再继续往前。”
贺予：“……”
“回宿舍去休息吧。”谢清呈顿顿，轻轻咳嗽着，“你只是个二十岁学生而已。”
“谢先生。”贺予最后固执道，“您滴滴专车被取消，新司机已经在您面前，准备为您服务。”
“……”
“请您上车吧。”
这样都赶不走贺予，那也只能作罢。对方是个成年人，又不能硬撵。
谢清呈见劝退他不得，沉默须臾，咬牙道：“你他妈再这样和混下去，期末考试都他妈得挂科。你个学生天天不务正业，昏什头？”
“……”
“谢清呈，你难道就那讨厌吗？”
“……不是。”
“或者你想折磨死吗？”
“……也没有。”
见他要走，贺予把握住他手腕，正握在谢清呈文身上。
“这就是你不肯告诉真实想法原因吗？你又打算自己去解决问题，就因为——因为年纪小？”
“还是因为，你其实不想欠任何人东西？”
“……”谢清呈理性道，“对。确实不该再欠你任何东西。”
贺予是真给气着：“谢清呈，你……你是不是有感情障碍症啊？你觉得你自己味付出没有问题，命都不要也没有问题，但你接受不任何人对你任何好，给你任何陪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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