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对贺予容忍,已经到越来越不妥当地步。在他养崽法则中,这样行为,其实已经算是溺爱。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得住。
失控东西
在谢清呈还没动作之前,贺予就止住他。
“别推开。”
“……”
男孩有些无赖,有些蛮横,但不觉间,又有些可怜。
“谢清呈。”
谢清呈言不发地把锅洗,回过头来。
贺予往后退步。
谢清呈瞧他会儿,忽然问:“晚饭吃饱吗?”
“啊……啊?”
“没吃饱给你包点手工饺子,面粉和肉都有,包几个很快,忙完,只要你还不困。”
阵惊天动地咳让贺予吓跳,也忘细细思考谢清呈意思,他跳将起来,手忙脚乱地:“哥,你怎?”
谢清呈脸色铁青,把瓷盅推到边,忍不住捂嘴,副想吐样子。
贺予见情况不对,端起瓷盅自己喝口——
“噗!!!”
勺子摔下。
觉得手中瓷盅有些烫。
烫他几乎都要握不住。
他都已经……二十年没有吃过这样细腻雪梨汤。
这东西太麻烦,又难吃,入口甜苦交织,舌根发涩,虽是良药,但毕竟有很多唾手可得替代品糖浆。所以自他父母走之后,没人再给他这样细心地炖过盏费时费力又费心川贝冰糖雪梨汤。
谢清呈忽然叹口气:“贺予……”
他说。
“就抱你分钟。”
“……”
“就分钟,好吗?”
谢清呈手停在贺予肩上,终究没有再用力。
贺予愣好会儿,反应过来。
他明白谢清呈这人又是不想欠人感情,自己给他炖雪梨,他就赶紧想要把这笔情债还掉,给他包饺子。贺予心中五味杂陈,忍好会儿,却还是没忍住,终于上前两步,伸手抱住他劲瘦腰。
“不要饺子。”
“那要什?”
“要你……要你再抱抱。”
“天!怎这咸!!”
原来是贺少十指不沾阳春水,对谢清呈厨房摆设又不熟悉,竟然把海盐当成糖,炖到雪梨里。
这锅算是彻底没法吃。
贺予脸阵青阵红地跟在谢清呈身后,有些愧疚,又有些埋怨,还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谁,谁知道你这里还有海盐嘛……”
“嗯?”
“你说你要是个女多好。那以前……”他说半,自知失言,不能再把这种渣男言论讲下去。于是打住,低头喝口梨汤。
贺予愣下,他隐约觉得谢清呈刚才那句话值得琢磨,但又很想看谢清呈对他熬汤反应,心不能二用,就有些转不过弯来。
几秒后——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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