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坐在贺予腿上,居高临下地看贺予眼。贺予今天二十生日,是郑重其事想和谢清呈过,所以他今天破天荒地穿套比较正式衣服,有系那种青春气挺重但又能显出正式领带。现在贺予衣襟口已经开,那领带却还在少年脖子上系着。
谢清呈手伸过去,修长手指扯住贺予领带,牵着领带引导着他,把他按在座位上。然后背脊微弓,泛红眼凶狠地盯着身下少年,男人咬着牙,把那被贺予插在自己甬道里布料点点地抽出来。
车内很安静,能听到谢清呈亲手把布条从湿穴内缓慢拔出时*靡水声。贺予听着,看着他下面动作,呼吸都沉重,眼睛被情欲染得红得厉害。
他忍不住想要摸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另只手却用力扯下他领带,止住他:“说,让你坐着别动。”
是真被激着,他根本不想受制于人,他妈做都做,怎做不都样?
这毛都还没长齐小鬼是真以为他只能被人玩是吗?真当他什都不会,吃素吗?!
于是喝酒,又豁开来今天就打算和贺予做爱谢清呈,终于放下某种无形枷锁,挣开锁链男人是极有攻击性,哪怕他是被进入那个,他在床上彻底放开时候,都有种说出来强势压迫力。
因此他在贺予起身去关门时候就坐起来,他跨坐到贺予身上,薅住贺予头发扬手就是个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妈……上床就是个畜生!以后哪个姑娘跟你都他妈倒十八辈子血霉!”
这个过程实在很羞耻也很难熬,布料太粗糙,磨蹭着肉壁,让他浑身发颤,等整个全部抽出来,谢清呈喘口气,腿都有些软。
他把那布甩到边,视线抵着贺予越来越深浓眸,贺予无疑是被他自己处理这临时假阳物动作给刺激到,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手在他衬衫下面用力地揉搓踅摸,鼻腔中发出低低地闷哼,想要把谢清呈压下去操他。
但谢清
这两人做爱,之前缠绵和点点柔情,全都化成,bao戾式言语和性爱。
贺予被抽巴掌,开始有点懵,但立刻反应过来,他仰头,手往谢清呈微敞开衬衫下面探,去摸他腰背,沙哑道:“嗯……那你就英雄救美,为不让那些姑娘受苦,你直和做这些事,好不好?”
谢清呈又给他巴掌。
其实两巴掌都不解气,贺予今晚上太没床品,干这都什事儿?玩这都什花样?到二十岁还要挑战不样刺激是吧?
谢清呈低声道:“你给闭嘴。坐好。你真以为是个女?由着你搞?你他妈真以为什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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