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谢雪大松口气。
卫冬恒玩味地看着她,逗她:“你现在不担心你哥是刚回来备课啦?”
“不可能,哥备课都要备很久,那他今天肯定就没去过市中心。”谢雪放心,遂又翻个白眼骂吕芝书,“贺予他妈真是有毛病……也不知道贺予偷偷摸摸在和哪个女同学谈恋爱,这要真被他妈发现,恐怕得被为难到死。真
卫冬恒看出她心思,抓抓自己板寸——他引以为傲银色流氓头被他爸勒令着剃,剃成部队里寸头,现在还没长回来,也没来得及染。
“你要真不放心,你自己打个电话问下你哥,看看他今天有没有去过那家饭店不就好?”
谢雪想想,还真打个电话过去。
等没几声,谢清呈沉静平稳声音就传过来:“喂。”
“哥,你、你在干嘛呢……”
既然卫冬恒都已经出现,自认与谢雪关心,吕芝书之前再是怀疑谢雪,如今也打消疑窦。
她脸色青阵白阵,神情复杂地盯着卫冬恒和谢雪看好会儿,想说什,又发觉自己毫无立场,最后讪讪地说句:“抱歉”,就立刻抓起鳄鱼皮包跑。
谢雪对吕芝书愤怒未消,又觉卫冬恒到来很奇怪,便问:“你怎知道在这里?”
卫冬恒:“你坐她车在路上时候看到,觉得奇怪,就跟过来。”
“她真是莫名其妙,以为她找做什,没想到是这匪夷所思事情。”
“备课。有事?”
“哦……”谢雪骤松口气。她立刻捂着扩音筒和卫冬恒用夸张口型说:他——备——课——
卫冬恒打个响指,吊儿郎当地架着个二郎腿开始得意晃,副就知道吧样子。
“没事,没事就随便打个问问。”
谢清呈觉得她莫名其妙,但他妹妹从小乱七八糟事儿做也不算少,这种忽然打电话过来问候她哥行为屡见不鲜,他也就没再多问,随便和谢雪聊几句,然后挂电话。
卫冬恒要杯咖啡,让谢雪坐下消消气:“就说,贺家就是群奇葩,尤其这个吕芝书,难弄得要命。”
他说到这里,眉毛扬,还不忘自炫耀:“不像,家里可开明,听说们家也就早年有个堂姑比较奇葩吧……不过她已经去世。现在家全都是和样小可爱,小时候坟头蹦迪他们都能原谅,家里人是绝对不会对你说出这种畜生话。”
谢雪缓好会儿,才稍微舒服些。
“听她刚才意思,她好像是确定贺予在谈恋爱,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子这倒霉……”
说到这里,她忽地又想起酒店门口出租上客那幕,心里又泛起丝不安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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