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贺予醒来,发现谢清呈还昏睡着。
他在谢清呈眼睫_上轻轻吻下,正要说什,却忽然发现怀里人很烫。
贺予惊,谢清呈发烧?
他不敢耽搁,忙拿温度计给他哥测个体温。
38.3°C
“哥……去公寓,好不好?”
谢清呈是真没力气,他在突然发病痛苦中,又被这样激烈地折腾,过程中几次差点晕过去,只因他不能让贺予觉察出他身体异样,才不得不强撑着清醒。
贺予以为他是不反抗意思,竟然还脸红下,他又吻吻谢清呈,感激又小心翼翼地扶抱起他。
男生仔细地把谢清呈散乱衣服整理好,带谢清呈出去。贺予停车地方离这里很近,上车,未忍住,在车上又做次,然后才愿启程。
男人嘴向就是骗人鬼,什就做次,都他妈是空话。
人明显是听到,愣好会儿,震惊不已。
但他也并不能听出来疯狂到在公共盥洗室做爱两个人究竟是谁。贺予捂住谢清呈嘴,半点声音都不让他发出。
谢清呈是真崩溃,他知道隔壁有人,他想要贺予停下,贺予不肯,反而直抵着他纠缠,仿佛故意想把两人交蚺时声音透给其他人听,反正也没谁有那个狗胆进来。
“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谢清呈不能出声,贺予却不介意自己声音被人听到,反正他嗓音这时候已经沙哑地厉害,除谢清呈谁也不可能知道是他。
贺予急,想给私人医生安东尼打电话,但又立刻觉得不妥。
他最后只得轻轻摇醒谢清呈“……”
连唤三四遍,谢清呈才模模糊糊地从昏沉中醒来。
他魂都像被抽去大
事实上,贺予那天共做六次,直到天都暗,夜都深,最后才抱着谢清呈,心满意足地在公寓卧室大床上睡过去。
他始终没有注意到谢清呈反常
谢清呈病得几乎无法出声骂他,他却以为是谢清呈不想反抗。
而谢清呈自始至终没有脱掉上衣,好像在掩盖什-样。这点贺予虽然隐约觉得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他颗心都被谢清呈莫名脆弱样子给填满,再也无暇去容下别东西。
“抱紧宝贝……”
贺予情到深处,又爽又欲,卫生间隔板都像要被震塌。
贺予做完之后喘口气,吻吻浑身都是发抖谢清呈,而后压低声音,对外面人道:“听够吗?听够就他妈给滚出去!出来让撞见你敢偷窥,就让你知道代价你付不付得起。”
偷听人哪儿敢再留,立刻仓皇跑走。
贺予就慢慢地从温柔乡里出来,他瞳色幽深,抽纸,慢慢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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