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烟抽完,总算稍微冷静些。
做哥哥拿起手机,拨通谢雪号码。
这回接通:“喂?哥啊,刚在洗澡,没听着电话,怎啦?”
谢清呈闭下眼睛:“你那备用手机落家里。”
“哎呀!……真是哎!那怎办……”
“哥哥!卫冬恒欺负呜呜呜呜……哇!”
谢雪成长过程中,那些关于卫冬恒控诉犹在耳边,谢清呈甚至都还记得有次谢雪被卫冬恒那群小混混跟班当众起哄,最后气得哭着跑回家扑在他怀里哭,弄得他烦躁不已光火至极,二话不说就赶到卫冬恒学校。
“你再招惹她,就拧断你手指!他妈管你爹妈是谁!”
当时谢雪就在旁边看着,卫冬恒那群跟班全被谢清呈修理得哭爹喊娘,中学生卫冬恒也被打得都没人样,但他还是吊儿郎当地把手插在裤袋里,强撑着往白瓷砖砌成墙上懒散靠,扬起都被揍肿下巴:“怎着啊,不讲道理啊,冲她动手吗?您妹妹是娇花吗?连看都懒得看她眼,朋友和她开几句玩笑,您这也要算头上?”
男生呼吸间有淡淡烟草味,气味不重,却张扬叛逆得厉害,昭示着他刚做过违规乱纪行径。
谢清呈接完卫冬恒电话,人也到目地。他想去找谢雪问个清楚,但浑身上下点力气也没有,只得麻木地回到宿舍内,兀自坐很久。
他觉得谢雪真是不给他省心。
最初震惊和愤怒之后,他现在心里剩下只有伤心。
谢雪这是在干什?
他他妈都只有五年好活,原本觉得这五年时间足够给谢雪个好安排,谁知道她在感情事情上能那任性!
谢清呈:“给你带来,在这里,现在在沪医科。”
他惊异于自己居然还能压着窝火,先回答她问题,然后在她急吼吼“那马
卫冬恒扯出个冷笑:“谢医生,您以为贺予吗?您说什他做什,可没他那狗,由着您教训。”
他歪着头时候,谢清呈可以看到他耳垂边打着五枚耳洞,有两枚甚至打在耳骨上——
这是个哪怕自己吃痛,也要张狂地破坏纪律,罔顾规矩少年。
他们俩怎会在起?
谢清呈气得额角神经突突直跳,他抬起手烦躁地抓把自己后颈揉捏,然后松下来,在宿舍里来回踱步。
那谁啊?
那男孩子是卫冬恒卫家宝贝祖宗好吗!
卫冬恒性格恶劣乖张不说,八岁喝酒十岁逃学十五斗殴差点少管所伺候,活到现在没进监狱都让人怀疑是不是卫家祖宗花八世阴德换来平安。
“最讨厌卫冬恒!”
“等长大,赚大钱,定雇群黑道打手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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