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干什。”
陈慢垂着头,过好会儿,他抬起眼来,神情伤恸而坚决:“申请调动。广市出入境人员多,
现在想起来,就像做场梦样。
“谢哥,今天来,其实是想向你来道歉。那天在山庄里,——”
谢清呈打断他:“你已经给发过消息,打过电话,这件事,你往后就不必再多说。”
陈慢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男人,坚持道:“不,哥,这次请你让说完吧。因为……因为马上就要离开沪州。”
谢清呈准备拿筷子吃饭手顿住,他第次把视线落在陈慢脸上。
“……”
人都来,让人吃闭门羹也不合适,谢清呈于是把门打开,侧过身。
陈慢进屋,谢清呈没有把大门关上,而是就开在那里,周围邻居都能瞧见他屋里状况。
他们之间气氛曾经就像亲兄弟样自然,可现在却僵硬到无以言说。
良久沉默。
没有去管……在谢清呈印象中,贺继威并不是这样人,他至少对贺予是留有那点点关心。
然而他如今与贺家彻底决裂,这些疑惑,都没人可以替他解答。
傍晚时分,谢清呈刚把豌豆饭加热完毕,准备吃个晚饭后就去继续忙事。
没想到才将电饭煲打开呢,外面就传来犹犹豫豫敲门声。
谢清呈打开门,微感意外。
他看到青年瘦好大圈脸。
“……”
“马上就要离开沪州。”陈慢又说遍,嗓音里似有水汽。
谢清呈:“……去燕州?”
陈慢摇头:“广市。”
最后是谢清呈先开口:“你饭吃没?”
“还、还没有……”
谢清呈就回身又添副碗筷,多盛碗豌豆咸肉饭,对陈慢道:“坐下先吃吧。你有什事,边吃边说。”
这过程中,他始终没有去看陈慢眼。
陈慢小时候也吃过谢清呈做豌豆饭,那是他哥哥走后第二年小暑,他来到谢清呈家,请谢清呈教他功课,谢清呈很耐心地把所有知识点都和他梳理遍,到开饭时候,他招呼陈慢和谢雪到雨巷小院里,三个人在白兰花树下吃着豌豆饭,喝着西瓜汁……
“……陈慢。”
站在门口,是他自婚宴过后,就没有再见过陈衍。
陈慢后来与他道过歉,信息发过,电话打过,谢清呈都没怎多说,意思是过去就过去,这样荒谬事情,往后就当从未发生过,免得彼此尴尬。
陈慢几次想见谢清呈,也都被谢清呈给拒绝,谁知他今天会直接找上门。
“谢哥……”看得出陈慢很紧张,他先是把自己带来堆礼盒递给谢清呈,然后才忐忑不安地说,“、能进来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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