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在这时——
“哎,你说卫家是不是在姻缘这方面被扎小人啊?怎总是摊上这类婚宴上丑闻。咱们年轻时候,那个卫容也是——”
谢清呈吃惊,卫容?
他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听到卫容名字,立刻停下脚步。
“你不说都快忘。这都快二十年前吧,那时候都还没结婚呢。”
前,他半点花边绯闻都没有,结果现在居然爆出来他和自己前任私人医生有染。”阔太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强调道,“前任私人医生哎,听说在他家当快十年医生吧,把贺大少从七八岁带到大,你想想,贺少爷青春期,懵懂发育时候,都是跟着他,这里面要说没点什脏事,是不信。”
“哎哟……”另个太太闻言,发挥下想象力,忍不住啧叹,“……这也太……”
太太们声音越压越低,谈内容越来越放肆:“这俩什时候好上都不定,没准贺少青春期那会儿,第回就是在这个‘私人’医生身上发泄出来。上次和钟太在谈这件事,她觉得他们俩肯定已经谈好多年。”
“谈那多年还那有激情啊,连在妹妹婚宴上都能忍不住搞起来,真不知羞耻。”
“谁说不是呢。不过要看,无论他们之前偷偷摸摸谈多久,贺大少这会儿可算是要和他这位医生情人掰。”
阔太和她闺蜜感叹道:“可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场婚宴是参加过气氛最古怪婚宴,简直就和丧礼样。新娘和新郎都恨不得把‘家族联姻’四个字文在脸上。卫容在交换戒指环节,还把指环给弄掉在地上,当着所有宾客面板着脸亲自下台捡回来,擦也不擦就给孟胜戴上。”
“还戴错手指。”
“是啊,两家高堂脸色哟。”阔太摇头,“啧啧啧,真是记忆犹新。后来孟胜
阔太竖起耳朵:“哦?这话怎说?”
“你不知道?他最近都没怎出家门,也没有去找过谢清呈,们都估摸着,他是被他爸妈给训,多丢人啊,是不是?婚宴上那事儿没谁敢拿到明面上来说,但背地里哪个不议论两句?贺继威和吕芝书脸都给他们大儿子丢尽。以吕芝书那性子,她不逼着贺大少和那私人医生刀两断才怪呢。”
“你这说好像还真是……好久都没有贺家消息。”
“是吧,要说这圈子里头,花花公子不丢人,花花公子玩男人也不算太丢人,花花公子玩男人结果玩到人家婚宴上,还被那多人看个现场活春宫,那可真叫没面子,换成是吕芝书,也得和全家块儿躲起来。”
谢清呈越听越烦,两口把剩下提神咖啡喝完,纸杯扔到垃圾桶,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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