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找到那个杀他父母仇人。
过会儿,安东尼才幽幽道:“只不过现在,他已经要放弃他,不是吗。他父亲死,整个家只有他才能承担重担,幸好他脑子还算清醒,他没有什都不要也要站在谢清呈身边。”
段闻端详会儿屏幕,良久后,干巴巴地道句:“但愿吧。”
半个小时后,采访结束。
谢清呈手机仍然在那个视频公号网页,没有退出来。
他抬起手,手肘遮上额头——
敬风电脑上,澳洲段闻外链屏幕前……还有,陌雨巷小屋内。
都传出贺予声音。
“也是会替他保守秘密。”
澳洲某海岛上。
段闻架着腿,看着书房里竖着屏幕:“他是吃多少药,才能维持这样冷静?”
谢雪,陈慢……贺予。
他曾焦头烂额为之担忧三个人,竟都遂他心愿,在辗转之间尘埃落定,都有个全新未来。
上天或许总算在这次听见他心愿,让他宽心。
破损小熊玩偶慢慢地闭上眼睛——
他知道自己可以再无任何顾忌地往前走,去尽最后点力,报完秦慈岩恩,然后如果可以……
全息投影贺予新私人医生安东尼:“可以说是致死量吗?”
“……”段闻道,“他肯定不会死吧。”
“他已经熬过来,就不会死。可怜他最崩溃时候,他那位秘密先生因为发现卫容秘密而直在查案,并不知道贺予那个月有多难受……而贺予却是好起来,就奔去找他。”安东尼冷笑声,“真是疯子,正常人谁能受得谢清呈。别说喜欢他,和他起生活都足够把人折磨到死。只有疯子才会甘之如饴。”
“你不必那说。”段闻淡道,“有些东西,你是不懂。”
段总这开口,安东尼也不好再反驳什,只是全息投影反馈出来影像里,他脸色不算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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