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加大手上力道,将谢清呈脸上激红尽收眼底,嗓音更沉,几乎有些沙哑。
“谁也不
“屈辱样子,真好看。”
可无论是贺予夸他,还是侮辱他,谢清呈都没有什反应。
他心似乎已经在刚才那-轮过分*辱中出于自保护而封死。只有身体因为被下药,而随着贺予动作发抖发颤,绯红稠艳。
贺予踅摸着他脸,慢慢地,内心从疯狂,到怨恨他没来由地很怨恼,为什不反抗?为什不理他?为什像放弃他像死样没有任何反应?!
他猛地抬起谢清呈脸,希望谢清呈给予他更多回馈。
呈手臂上刺目勒痕时,又顿住。
想到谢清呈竟和他说在与陈慢交往,这事儿还与他无关,贺予刚聚起来些理智就又灰飞烟灭。
想到自己在澳洲生不如死,谢清呈却在和陈慢纠缠不清……他眼底森然血红就又爬上来。
“您上面嘴儿啊,还是那让人销魂。”
本该说温柔言语,终究还是成冰冷而刻薄讽刺。
可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看着他刚刚给自己口过,尚且潮红湿润嘴……真奇怪,他想。明明都让谢清呈对他做那卑微事,但他内心空洞却为何好像越来越大?他就像个在唱独角戏傻子,胸臆里股恶心横冲直撞。
“你差不多也忍到极限吧……”在这样怨气催使下,贺予将手伸下去,握住谢清呈阳物,另只手则轻轻扯动那串钢珠尼龙线,让那些珠子在他体内不停地翻滚润磨,“前面都这精神,后面也湿。还在这里强作圣洁些什?你该不会是想替姓陈守身如玉吧。”
“你都被男人操过那多次,还有什好放不下?谢清呈,只要你说,‘贺予,求求你’,药性马上就能缓解,也可以让你享受到极乐。”
贺予声音如同蛊咒,在谢清呈耳鬓边呢喃盘旋:“你能想得起来吧?们身体有多契合,你曾经是个性冷淡,是把你调教好,让你会因为激烈地流水,会被操得用小穴紧紧地吮吸,高潮时大叫着夹着不让走……们在起做过很多次,到后面你都能直接被操射,操到喷水,像女人潮吹样失去理智……陈衍行他能吗?”
贺予抚摸着谢清呈脸颊,那脸颊滚烫得厉害,烧着都是情欲。
他知道谢清呈这会儿已经被药物和屈辱折磨得不行,看那双眼睛就知道。
贺予慢慢地摘下谢清呈眼镜,失去眼镜之后,视力高度衰败谢清呈根本看不清什东西,目光变得更加涣散。
“谢清呈……”贺予轻声道,“你还是不戴眼镜最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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