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
！”混乱间，谢清呈蓦地咬破
贺予
嘴唇，他喘息着，胸膛
起伏，目光透过散乱墨黑额发，刺向贺予病态脸庞。
“……”贺予慢慢地舔舐去自己唇角腥甜血，拇指则摩挲过谢清呈嘴角，将那雪中落梅般红痕拭去。而后他将沾着血指腹，点在谢清呈唇上。
他冲动归冲动，倒还记得自己是在演戏，于是缓缓站直身子，在须臾静默后，平复下心绪，用“贺总”立场森冷地做回答——
“……你觉得，
没有杀你，而是把你留在房间里，是为什？”
又道：“连这也要问，该说谢警官是太天真，还是太可笑？”
“你看着。”他从扼着对方下颌，转为搙住谢清呈垂落凌乱额发，迫着他把落着伤痕和血污脸庞抬起来，让他复又与自己对视。
“……”
谢清呈依旧想要转开目光。
贺予手上力道更大，将他面庞更用力地掰过来：“看着！”
手指在颤抖。
伸过去，扼住谢警官下颌。
他把他脸转过来，逼他看着自己。
这情形似曾相识，瞬间，他们竟都想到之前在医药竞讲会议楼里发生事情——
当时贺予以为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是警方线人，便干脆狠心，公报私仇，将他肆意羞辱。
可现在他知道谢清呈其实早就猜着真相，再回想那段经历，心里就是另番滋味。
谢清呈喘息着：“……你还没玩够吗。”
“……”贺予顿下。
他忽然发现谢清呈在这样激烈情绪碰撞中，可能有些分不清真假。换句话说，谢清呈也许是因为共情太深，自责太深，所以竟在混乱中“入戏”……
他清楚
两人视线再次近距离地碰上，秒，两秒……
而后——
贺予在这种气氛中，感到阵近乎绝望烦躁与伤情，他心如潮涌，焦躁横冲，最终不受控地低下头，忽然重重地吻上谢清呈嘴唇。
“！！”
这行为哪怕放在演戏中，都算是临场发挥肆意加戏。谢清呈猝不及防，眼眸微睁，他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几乎动弹不得。贺予太强硬，纠缠间饱含着冲动，热切，渴望，乃至于雄性骨子里本能占有欲。
他近距离盯着谢清呈那双眼，他不禁在想，谢清呈当时究竟是怀着种怎样心态，才能咬牙承受着他侮辱，却没有揭穿？
失明眼睛没有焦距，贺予从里面找不到答案。
“谢清呈……”他喃喃低语。
而谢清呈也因为想到曾经在会议室里发生事情，感到不自在，于是又想把脸转开去。
这个反应无疑是在贺予本就很混乱心头点火，贺予带着悲伤内心里滋生起股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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