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神情凝重,绕路从另个走道方向回自己卧室,他核验生物识别,推门进屋。
谢清呈正坐在书桌前闭目养神,听到他开门动静,慢慢睁开眼睛。
贺予扫眼床铺,被褥果然换过,佣人借着打扫卫生名义撤换他们昨晚床单检查。确定这点后,贺予沉着脸走到谢清呈身边,俯身,以只有他才能听见声音,说道:“出点状况,谢清呈。“
谢清呈身子立刻微微绷紧:“怎?”
贺予嘴唇贴在谢清呈耳边,目视前方,轻咳声,有些尴尬:“言难尽。但总而言之就是,今天晚上……们俩如果不真做点什,恐怕就没有那容易混过去。”
很低,鬼鬼祟祟地,通过对讲装置,急着和那头人汇报:
“是段总,用您给机器检查过……床单上没有精斑……他们恐怕是在做戏,在骗您!”
女人汇报得火急火燎,生怕被发现,讲几句话就要往外探着查看下情况,贺予见状,立刻闪到门侧面,避开女人慌张视线。
女人没有发现他,但贺予知道自己也绝不能再听下去,所幸他已经听到最重要信息——
段闻果然还在怀疑他,早上试探之后,他仍然在怀疑他关着谢清呈动机。
贺予暗自咬牙,心里冰冷——这样检查,段闻便知道自己早茶时是在骗他……
但他又很快地冷静下来。
没事……应当没事。这次欺骗,也不能就让段闻断定自己动机并非亵玩报复。毕竟这是自己私事,不想拿出来说也很正常,而且早上自己至少还讲个可以解释点,那就是他谎称自己对谢清呈下散力药。
谢清呈身体虚弱,或是药力过头导致他觉得无趣,那都是有可能发生。他还不至于因为这个谎言就会遭殃。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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