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喂?叶迎之?他怎喂?还是说自己太渴睡梦中要水,他给自己端过来自己下意识就喝只不过忘?迟筵揣测着,觉得最后种最有可能。
迟筵拿起手机,先回复几个私信,告诉杨青自己没啥事就是喝多刚醒,然后打开有多条消息通知班级群。
他以为是班里有什公告通知,稍微往上翻翻,几行字便映入眼帘——
“……又有个人遇害,两个胳膊被割下,没有其他伤口。初步判断死因是心肌紧缩猝死……”
下面位同学回条:
筵嘴边:“吃点东西,否则会难受。”
你知道他难受还上来就给他喂那多酒?杨青心里腹诽着,却总觉得眼前这幕不太对劲儿,哪儿不对劲儿时也说不上来。
迟筵也醉自己也吃饱,和叶迎之不熟,这呆着看他喂迟筵吃东西还挺尴尬,便站起身点点头:“那个,叶同学,下午有点事就先走。下次有机会再聚。”
叶迎之淡笑着目送他离开,等人身影消失后才垂下眼,静静看着掌中早已醉得迷迷糊糊人,微带笑意地轻轻印上他带着酒香唇:“……真傻。不是怕吗,怎这听话……”
杨青想着自己和迟筵毕竟本科就认识,今天是迟筵请他室友,但醉成那样估计也没法结账,走出来时候就想把账结。收银台小姐却笑着告诉他:“先生,和您桌最先来那位先生来时候已经提前付过账。”
“心肌紧缩?猝死?那不就是吓死?”
杨青暗忖迟筵这室友还挺大气,回到学校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有点放心不下迟筵,特意给他发条消息,问他有没有事。只是不知道对方什时候才能酒醒回自己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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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筵醒来时候天已经全黑,屋里只亮着盏台灯。
他看眼手机,十点半。不由暗暗咋舌自己这觉竟睡十个小时,晚上是别想睡。然而这次却没有从前酒醒大睡觉过后口干舌燥喉咙灼痛感觉,嘴唇上也湿润润。
有人给他喂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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