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会场气氛比迟筵那时从二楼看到还要狂热。然而奇异是他们路经地方,那些血族全部都停止进食动作直起身转向
“……好,答应您,但是您定要许诺保证和朋友全都平安离开这里。”
“可以。”男人冷淡声音从他脑海中传来。
迟筵感觉到件衣服被搭在他身上。随即响起血族声音:“会让格雷送你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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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筵离开那间房间。
带朋友起走?”
他满怀期待又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个肯定答案,却听到对方依旧冷冽虚渺声音:“太天真,今天晚上,在这里,本来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刚才不过是因为你诱惑。不过依然可以答应你请求,但是有其他条件。”
太可恶,怎能……这样。明明又尽情地吸自己血。
迟筵抓着自己衬衫,因为太过用力而将手中布料揉成团。他才发现自己衬衫扣子已经在方才全部都被扯飞,剩下只有最顶端领口两颗,他不得不自己努力将两边衣襟向中间拽到起,用手将它们聚拢以遮蔽身躯。
但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并没有反抗和申诉权利。对方没有说错,是自己太幼稚,以为能这样简单地达成目。
格雷就等候在门外,他平淡不疾不徐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您可以摘下丝带。”
迟筵自己伸手将黑色丝带取下,外面璀璨灯光让他极不适应,他重又闭上眼,过许久才再次睁开。
他首先看向自己身上衣服,那是件样式简单但做工极为考究黑色男式大衣。这件衣服原本只是简单地披在他身上,迟筵能看到后就赶紧背过身去放开自己抓着衬衣衣襟手,套上风衣袖子,再端正地系上胸前三枚扣子。这衣服他穿着并不太合身,但总比自己那件扣子都被扯掉衬衣强得多。
格雷看见他身上衣服,目光微微闪闪:“好,先生,们可以去找你那位朋友。”
格雷在前引路,带着他径直走入宴会厅。
他尽力平复下呼吸,力持镇定道:“您请说,是什样条件?”
“个月内,三十天为限,想要你血时候,你就要来见,会派人去接你。”
“可是平时要上课,还要参加些活动……”迟筵下意识地找着推拒理由。
对方没有出声,但这已经表明他态度。
迟筵根本不会谈判,既没有经验也没有谈判本钱,对方只是沉默不语就能让他溃不成军,再不敢谈任何条件——他心里正饱受煎熬,他迫切地需要保证自己和江田安全。而对面血族不像是能接受拒绝或是讨价还价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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