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梦自由度好高。
叶迎之惊愕地低下头看着他,迅速地消化着他话里消息:“……你会梦到?”
迟筵依旧紧紧贴着他,点点头,有些不耐和委屈:“嗯,每天都会啊。”
“吸血鬼猎人”喉咙动动,声音刻意地放轻,多几分诱哄:“乖,告诉,梦里做些什?”
即使梦中迟筵胆子已经大许多,头脑也不甚清醒,也较正常情况下更为主动开放,但是听到这个问题后还是不由得红脸,小声应道:“就是、就是对做你喜欢做那些事情……”
暖融融,亮着橘色床灯,他正躺在张宽大柔软床上。没有丝带,视线清楚,迟筵摸摸枕头和身上被子,只觉得意识有些恍惚,头昏脑涨,思维也不清晰,稍微用脑子想想事情就觉得极为难受,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真醒过来还是在做梦。
然后他看见倚靠在床头坐在他身旁熟悉男人,虽然只真正见过他次,但是这些天来他每天都会出现在自己梦里。
果然还是在做梦吗?迟筵暗暗想着。没想到叶迎之在现实里那怂,在梦里倒是勇敢,自己今天住在艾默尔亲王地盘里,他居然还敢出现。
想来他自己梦,就算是艾默尔亲王也是做不主。
只是今天叶迎之和往日在梦中有些不同,并没有主动过来抱住自己,而只是依然冷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好像有些讶异?紧张?
叶迎之这下简直是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他嘴角不由自主地轻轻上扬,抚摸着爱人脖颈,轻声道:“乖,告诉,是哪些事情?”
迟筵被他逼着羞恼不已,搂着他脖子张嘴在他颈侧狠狠咬口,咬完看着那个牙印又觉得理亏心虚,同时心中担忧不已,万他生气又不陪自己做梦怎办,又想上次样闹铃响梦突然就醒怎办。
他愧疚地舔舔被自己咬出牙印,贴上对方脖子,小声服着软:“老公,
迟筵默默地笑起来。
前两次做这个梦时候,他还很慌张;第三次时候就很适应;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确实是从第四次开始,他已经开始有意识地享受起梦境内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古人说君子慎独。个人独处时候他尚且谨记着君子之道,可是在谁也无法窥探到梦境之中,在可以任意推卸责任梦境之中,在自己也无法把持梦境之中,他却可以完完全全抛开慎独二字,只遵循自己喜好变好。
他慢慢地跪坐起来,主动向前凑近倚靠在床头上男人,伸出双臂环住他脖子,在他脖颈上轻轻印下个软软吻:“前天梦醒得太快,都没有舒服够。”
他说着,将头靠在男人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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