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就在梦中又被搂着睡着,翌日清醒过来后脸生无可恋,既震惊于自己在梦中下限越来越低,又感慨于古人诚不欺,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醒着时候知道自己病得尽快好起来,就连自己梦内容都帮着阻止自己在梦中继续胡作非为恣意折腾。
不过他以前看《聊斋》,里面似乎讲过有妖精就会通过入梦吸取人精气,想来即使是做梦,自己和叶迎之做那些梦也是会损耗自己精力和体力。迟筵暗暗打定主意,明天就要拿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遍,不能继续在资本主义社会这荒*堕落下去。
这三天迟筵手机也直很安静,像往常样没什人给他打电话,只有江田在最初时候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尺子,你怎没回宿舍?去问宿舍管理,他们说你生病,现在住在你亲戚家,你亲戚给你请假?你在索菲斯还有亲戚?”
迟筵只好撒谎道:“不是亲戚,是父亲个朋友,在这面工作,请到他家吃饭。结果正好生病,那个叔叔就留在这里养病,很快就能回去。”同时心里想着艾默尔亲王年纪估计做自己太爷爷朋友都勉
能煮成黏稠几乎分不出多余水分糊状物。
“好。”艾默尔亲王愉悦地回复道,“慢点喝,有锅,都是你,别人都不准他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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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筵在艾默尔亲王这里待三天才彻底恢复离开。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里生活其实极为惬意,除什都看不见之外切都好。有可口食物,舒适床,还可以听有趣广播节目,甚至艾默尔亲王有兴致时候会亲自演奏钢琴给他听。
而这期间血族也直没有吸他血,不知是在照顾他还是只是秉着不吃有病食物健康原则。
后两个夜晚里他次觉睡到天明,没做梦;另个夜晚里又梦到叶迎之。
还是和之前那次样场景,宽敞房间,宽大而舒适柔软床铺,橘黄色散发着暖意床头灯,男人穿着白衬衫倚坐在深黑色床头之上,两腿修长而自然地在床身上放着,黑沉沉双眼静静地看着他,面部表情很柔和。
他像上次梦样依偎过去搂住他,把对方衬衫扣子都已经解到半,刚仰起头在对方脖颈上落下吻,叶迎之就突然坐起来把他按回到被窝里放好,眉毛跳动着,表情万分无奈,仿佛极力克制着什:“你生病,好不容易快好不能胡来,好好躺回去休息睡觉。”
不管他怎卖娇耍赖都不管用,就算是很羞耻地刻意放软强调叫对方老公,男人也不为所动,最多只是脸冷峻地隔着被子把他紧紧搂进怀里,声调冷淡地哄着:“老公搂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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