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之还是很心疼地摸摸他垂在额前碎发,像摸小动物毛样,闻言只随口扯道:“就是告诉他们执法队已经来,让他们老实点。”
迟筵心想果然吸血鬼貌似都很怕执法队,不论是血族执法队还是吸血鬼猎人执法队都能震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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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筵在悉尼有四天旅行计划还没开展,叶迎之主动提出这些天和他起。叶迎之说他正好借住在这里朋友空着房子里,便让迟筵退掉之前订旅馆,搬去和他起住。
迟筵随口打听问他是什朋友,也是吸血鬼猎人吗,叶迎之就随口编造说也是吸血鬼猎人,被派去欧洲出差,房
叶迎之将迟筵带到地面上。
清新,有些潮湿风拂面而过,吹散两人额前碎发。
迟筵睁开眼,看见南半球辽远而深邃夜空,星星很亮,犹如颗颗闪烁碎钻,印象中上次看见如此明亮而清澈夜空还是小时候。长大之后,既没有闲暇和情思去抬头看看夜空,即使抬头去看,也看不见星星。
夜风温柔,他们正处在处无人草地上,极目远望也看不到人或是建筑,只有见不着边际草。迟筵只能推测他们大概是在城郊某个地方。
劫后余生感觉这时才翻涌着向上袭来。他又想起那些戴着苍白诡异面具、桀桀怪笑窃窃私语吸血鬼们;想起那阴森婉转曲子;想起他身后那柄长而尖锐三棱形锥子和它长长、被烛火放大晃动影子……
这是他第次感到死亡如此逼近,即便上次在鲜血宴会中,他都没有如此强烈“自己可能会死”预感,面对艾默尔亲王时候,他更是潜意识地笃信血族并不会真正伤害他。
叶迎之依然搂着他没有放开,他可以感受到怀中人细微、不住地震颤,感受到爱人在他怀里不停地不自觉地发着抖。
他在害怕。这个认知让叶迎之心提起来,有些说不出心疼和怜惜,甚至感受到微微酸涩和痛楚。
他收紧双臂,轻轻地、不敢惊扰对方似轻吻着对方发梢和额角,喃喃地安抚着:“对不起,错,是不好,该早点出现……保证不会有下次……”这是他作为雄性本能,他本能地要保护自己伴侣切都好,不受任何伤害,哪怕对方足够强大足以自保也是样。
迟筵没有注意他小声低喃,靠着他站会儿,深深吸两口气,才将方才感受到负面情绪全部排解出去。他想起让他直觉得违和事,抬起头看着面前男人:“叶迎之,看见你好像说些什,然后杀那只吸血鬼,后来那些其他吸血鬼就变得很恭敬很害怕样子,全都动不敢动。为什?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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