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那个女人不常出自己屋子,脸色苍白,偶然遇见时脸上表情总是冷冷淡淡,对迟筵也始终是冷漠到漠视态度。这多年过去,那个女人在他脑海中已经模糊成个苍白而无生气影子,此时刻意去想才发现自己甚至想不起对方样子,只能从面前迟容脸上依稀找到点他母亲轮廓。
迟容继续说下去,甚至难以分辨是说给迟筵听还是自言自语:“以前直发誓绝不会成为像她那样可怜又可悲样子,可是后来发现比她还要可悲,连假都得不到,连骗自己机会都没有。”他喃喃着,声音越来越低。
迟筵不想去探究迟容心思,他现在只
迟容还是自顾自地坚持着说完自己想说话。
迟容又向他方向走两步,看着他脸:“从小到大,身边所有人里只有你会对露出真实情绪,哪怕你讨厌……恨也无所谓。”
迟筵嗤笑声转开脸不去看他。他早已经过信这种毫无逻辑鬼话年纪,况且什叫“只有你会对露出真实情绪”?迟远山偏心他是自己亲身体会,迟容母亲当然也很疼爱自己独子,他也是这回回来才听说迟容母亲也在五年前过世,但是那些从小到大关爱也不是假。
他凉凉地瞥迟容眼:“迟远山和你娘呢?他们不算?”
“个傀儡个疯子,你说他们算什?”迟容越走越近,直到将迟筵逼到墙壁处,退无可退,两人之间只隔着人距离才停下,嘴角依然翘着,“据说疯病是会遗传,你说是不是也已经疯?”
他前半句话让迟筵变脸色,抬起眼正色看向迟容:“你是什意思?”
“真可怜,”他凝视着迟筵脸,“你是不是还直都不知道?娘怀上那次,是他给迟远山下蛊。”
“蛊?”迟筵忍不住喃喃出声。这种东西迟筵只在小说和电视中听说过,在现实中却从没见过,即使在迟家长大也不敢确信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现在迟容却告诉他,这种东西被用在迟远山,自己父亲身上。
“没错,就是蛊。个求而不得疯女人,为个不爱自己人,献上自己掌握巫蛊之术进迟家,辈子用蛊操纵着个永远无法真得到傀儡,自己骗自己辈子,甚至因为过度使用自己无法掌控术法万虫噬心短命而死,你说不是疯子是什?”
迟筵怔怔看着他,他知道迟容是在说自己母亲,他脑海中勾勒出那个女人模糊身影。他十几岁长大懂事,知道自家和迟容母子混乱关系之后当然很是讨厌迟容和他母亲,但迟容母亲却并不会像迟容故意陷害、欺负他样蓄意陷害他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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