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见状站起身来走出去,向迟筵挥挥手:“行,先出去透透气,他们要敢对你不利就替你报告给你三哥哥。”
等他走出去,管家却突然下子跪到地上哭出来:“大少爷,二少爷他已经没啊。”
这什情况?”
许瑞撇撇嘴:“就是来参加酬天祭派天师,他们门主姓马,有个差几个月不到二十岁儿子,叫马天,今年也起带来参加祭祀仪式。结果这两天马天突然失踪,这个马门主就天天催着许家陪他们起找儿子。你说他儿子也是成年人,这山里没什玩,说不定是跑出去玩去呢,这逼大伯他们,他们派人去找找不到也没办法。现在爸天天也被爷爷拧着帮忙,幸好他们还没把抓去当壮丁。”
这些天又是操办酬天祭祭仪,又是迟远山在宴席上晕倒紧接着,bao毙而亡,许家确已经忙得团团转。家家有本难念经,迟筵拍拍许瑞肩,聊作安慰。
迟家气氛有些凝重,屋子里流露出腐朽阴冷气息,迟远山灵堂还摆着,前来祭拜吊唁人却比昨天少许多。迟筵又和许瑞起进去拜拜,才向管家提出想见迟容,和他聊聊,问问父亲生前事。
他也是迟远山亲生儿子,还是无可非议婚生子迟家长孙,即使离开,如今迟远山亡故,他这要求也再正常合理不过。
管家就是前天夜里引他进来见迟远山最后面、后来帮着处理迟远山后事那位管家,迟筵印象里他直跟着迟远山做事,因为迟远山态度原因直对迟容忠心不二,对自己反而冷冷淡淡。因而迟筵对他也是客气疏离公事公办语气,劳烦他帮忙向迟容传个话,如果迟容真得突然重病无法行动,他直接去找迟容也行。
迟筵心里是不相信什迟容突然“忧思过度”“重病卧床”,那天晚上他对迟远山死分明没什反应,人看着也精神,怎可能突然就病。
管家却看他和许瑞眼,恭敬地把二人领到偏厅,然后向许瑞欠欠身:“许少爷能不能暂且回避下?”
迟筵对他道:“许瑞是过命朋友。你直说就可以。”
管家却摆出副愁苦为难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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