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突然扭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助手:“那两个小伙子呢?怎没跟上来?还是已经走到咱们前面?”
助手顿时停下脚步,惊讶地看向老爷子:“是您刚才让那个年轻人进洞穴里给他表哥收尸骨。您还对着那个洞穴讲什阴极、邪灵之类东西,最后看见那个年轻人不敢进去,还把您随身带着特制安神香说成是引路驱魔香给他。”
“胡说!”老先生闻言顿时斥道,“刚才分明已经成功做法把那年轻人表哥超度走,只是对另三个人魂魄无能为力。想告诉那年轻人事已经,现在午时已过,阴气上升,还是赶紧离开好,以后也不要再回来。怎可能会说你说那些话。你刚才是中邪不成?”
助手心里很委屈,但老爷子年纪越大越不讲理,他也没什办法。委屈之余,也有层凉意上涌——如果刚才煞有介事地说那些话不是他们老爷子,那会是谁?或者说谁借着他们老爷子说那番话?
反倒是老先生说完这些话后自己愣住。他突然意识到,他想说那些话,并没有真说出口过。他对于方才段记忆是片空白,再向上追溯只能追溯到做法完成时候。他睁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看见直跟在姓迟小伙子身边那个沉默寡言年轻人向他点点头,沉黑眼睛看过来,温雅地笑下。
他张张嘴,却什都说不出来。
恐怕自己才是方才真中邪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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