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诡异是,他放回到信箱中那张签有自己名字黑色卡片不见,而监控录像和负责看守信箱人都清楚地表示,这期间除男孩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接近那个信箱。
叶迎之拿着黑色卡片沉吟片刻,笑笑,把卡片收回到口袋里。
他已经安排好自己船作为接应。不管对方耍什花招,他都不怕。如果这真是个特意利用阿筵引他上钩骗局,他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他已经立好遗嘱,安排好切后事。
如果阿筵
整层就只有他个病人,各方面环境布置也并不比家里差,但感觉总是不如家里好。
他和叶迎之家……这两年回去次数屈指可数。他是真很想回去。
叶迎之黑眸愈深:“好,不过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海吗?带你去海上玩好不好?玩完们就回家,不住医院。”
两人贴在起,相互依靠着喁喁私语。直到迟筵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地闭上眼睛,叶迎之看出他疲惫,才哄着他睡着,把他轻轻放到枕头上,摆个迟筵习惯舒服姿势,给他掖好被子,自己退到边坐到凳子上,像昨天那样安静而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熟睡爱人。好像能这样直看着对方他就心满意足,永远不会腻样。
其实有点迟筵直不知道,自从两年前他病确诊之后,叶迎之就把公司全部事务丢到边,也不再出席任何社会活动,除在医院陪他治病,其他那些借口“外出开会”“去分公司处理事情”时候,都是在外奔波着为迟筵求医问药。因为不想让爱人心里有负担,兼之直以来得到都是负面消极消息,希望愈加渺茫,他更不敢让迟筵知道影响心情,所以从没有和迟筵说过,全部以工作为托词掩盖过去。
等迟筵彻底睡熟过去之后,叶迎之才轻手轻脚地取下自己外套,从里面翻出张黑色卡片。打开反复看过几遍。卡片样式和昨天那张完全相同,只是里面文字变——“请您和您想为其续命人起,登上本月十六日早上十点从维克多港起航银波号游轮,直坐到终点”。
他昨天派人在信箱附近安装两个专门监控信箱监控器,又特意雇人守在信箱附近,看是什人来放那张黑色卡片,然后才把自己签名字黑卡放回到信箱之中。
个小时之后,个六七岁大小男孩手举着棒棒糖,手拿着黑色卡片,奔跑着把新黑色卡投进他信箱中。
男孩是街口便利店老板儿子,什都说不清楚,只说是有个穿黑衣服人给他十块钱,让他把这张黑卡投进那个信箱里。
然而叶迎之调附近几条街所有监控录像,都没有发现男孩口中那个可疑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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