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自行车真太拉风,下午顾中快下班时候,看到在店门口围着
这几天是怎!
是不是招哪家神仙不痛快?
要不要去烧香?
算。
烧香还要花钱……
校门里街斜对面就是菜市场,人挺多,但他车冲出校门时没减速,主要是为显摆自己车技好。
但刚出门,还没拐上慢车道,就有两个人从他车头前窜过去,速度惊人,看就是身上带着着急支糖浆。
顾中带下刹车,也没太在意,等看到后面还有俩人想再刹车时候,已经来不及,前车轮非常完美地把这俩人同时绊倒在地。
“不好意思……”顾中赶紧说句,想下车又停住。
这俩手上都拿着棍子。
吧台,你负责别。”齐越站起来拍拍他肩。
“别是什?”他马上追问。
“扫地、擦桌子、端盘子,除吧台事儿别都归你。”齐越说完就上楼去。
虽说什也不会,但站在吧台后面感觉还是不错,现在还没这两天就猛地变成小杂役,顾中觉得这落差有些接受不。
就像他现在也不能接受自己每天和帮中专孩子在同个校园里来回溜达,连打个篮球对方都有可能是中专部,时不时还输给人家。
“手怎?”齐越窝在吧台后面小椅子上问句。
“不知道。”顾中不知道该怎描述这种莫名其妙遭遇,皱着眉把手放洗手池水龙头下面冲着,手红大片,破皮地方渗着血。
“打架?还是被打。”齐越问,顺手从旁边抽屉里拿两片创可贴递过来。
“被打,”他接过创可贴,闷着声音,“莫名其妙,就跟你那天拉躺枪样莫名其妙。”
齐越笑起来,看上去挺愉快地上楼去。
两个人很快从地上蹦起来,估计没受伤,其中个棍子砸在他车把上:“傻逼没长眼睛啊!”
顾中手没来得及拿开,棍子擦着他手落下去,阵生痛,没等他发火,这人已经拔腿继续狂奔向前去。
另个盯着他脸看会儿,又盯着他自行车看会儿,然后用棍子往他脸上指过来:“别让发现你跟他们是块儿。”
“操?”顾中有种想撬开他嘴往里灌点儿健脑糖浆冲动。
但这人也很快地狂奔而去,他肚子莫名其妙火被生生憋回去。
第二天都有点儿不想去,下午课结束之后,他还是挺老实待在教室里自习。
“顾中,打球吗?”有人问。
“不”他趴在桌上玩着手机。
当第四个人问他这个问题时候,他收拾好东西出教室。
不想打球也不想回家,那就只能骑上他拉风自行车去炮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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