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
家里。”顾中说，“不要通知家里和学校。”
齐越摸
摸他
脸，没说话。
“非得说，就说被打劫。”顾中说。
“你别管。”齐越说，“来处理。”
顾中还想再说点儿什
，但齐越声音就像是带催眠外挂，或者是齐越本身就让他松弛，没等再开口，他就失去意识。
瘸子艰难地爬起来，往顾中这边看
眼，突然笑起来道：“报警？这小子居然能让你这拼命，你为大齐也不过如此吧！”
“十分钟。”齐越说。
“你根本不配大齐叫你声兄弟。”瘸子捂着肋条看着他说句。
齐越没有说话。瘸子转过身，病拐地走出去。
顾中看着他起伏身影消失，这场跟神经病样发泄式,bao力事件终于结束，他松口气。
撞，病子被撞得向后跃摔到地上。
齐越紧跟着过去重重脚踢在他肋骨上。
瘸子喊声，身体团起来。
齐越没有停，接着又是重重脚，瘸子声音像是被掐断样消失。
齐越停两秒才扑上去单手拎起他衣领道：“现在说话你听清楚。”
应该也不是完全昏迷。顾中直能感觉到耳边有人在说话，身体在移动，还能感觉到有晃动光影，忽明忽暗，分不清时间长短。
他几次想问齐越情况，他肩膀、他腿、他后背，他想问问齐越到底是怎还能站起来，还能跟瘸子硬扛。
但始终也没能张开嘴。身上每寸都像是被什东西压
眼睛也瞪不开，身上疼痛就像被重新打遍似，点点慢慢开始漫延，气也喘不上来，感觉整个像人被糊层苞米粥。
“顾中。”齐越叫他声，“顾中？”
“没事儿。”顾中回答，他有些模糊，齐越什时候把他身上绳子解开他都不知道，只知道身体离开椅子瞬间像是被劈开样疼。
“对不起。”齐越小心地把他平放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齐越动作很吃力，顾中皱皱眉：“你是不是骨头断？”
“大概。”齐越轻声说，“马上就有人到，送你去医院。”
瘸子咬着牙没有出声。
“忍你不是怕你，是因为大齐，他当你是兄弟，所以直忍着你，”齐越声音不高，却冷得吓人，“你现在已经出气，你要走，也可以走。”瘸子转过头，似乎有些意外，但呼味呼味地喘着没有说话。
“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你要让不好过。”齐越盯着他，“就只能让你后半辈子没得过。”
“别让再看到你。”瘸子说。
“滚。”齐越松开他，“十分钟之内没有电话打出去，就会有人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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