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中没说话，只觉得心里掀着疼。
“应该也没什
事儿吧。”老妈很敷衍地安慰
他
句，想想接着又说，“你爸问他是怎回事儿
时候，他跟个大爷似坐在车里都不下来，要不是他朋友拦着，你爸都要上去揍他！”
顾中闭闭眼睛。不是齐越不下车，齐越估计是下不车吧。
“后来他还跟你们联系过吗？”他过会儿才有些艰难地问。
“他要你爸电话，第二天叫人送钱过来。”老妈说，“
们家也不差他那点钱，就这种人，就离得远远！中中，你可能会觉得妈妈不讲理，但是你还太单纯，你跟这样人混在起早晚会出事，现在就莫名其妙地受这严重伤，以后……”
老妈走进来，他看老妈眼道：“没什事儿，你回去休息下吧，不是有工吗？你就别老在这儿熬着。”
“你那个老板。”老妈在床边坐下，“那个朋友。”
“嗯？“顾中看着老妈，老妈突然这句，他差点儿反应不过来。
“说真，妈妈不知道你怎就能跟这样人做朋友，身匪气，看就怕。”老妈叹口气。
顾中张张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
没事儿。”顾中说，“他要是不方便联系，就等给他打电话。”
“好。”老大很干脆地答应，“会儿回学校就去看。”
“老大，谢谢。”顾中说，“等出院定好好谢你，请你吃大餐、给你买装备……”
“放心，不会跟你客气。”老大笑起来，“那先回学校。”
“嗯。”顾中应声。
“不讲理？”顾中很敏感地捕捉到老妈话里信息。
“嗯。”老妈看他眼，“让他不要再联系你
他不知道在别人眼里齐越是个什样人，只知道第次看到齐越，就觉得他挺不样，那种懒洋洋心不在焉和吊儿郎当，很特别。
过会儿他才收回思绪试着问句：“是他……通知你们吗？”
“他通知学校，让学校通知们。”老妈说，“和爸爸赶到医院时候他也在。”
“他……”顾中看着老妈，“怎样？”
“能怎样。”老妈皱着眉，“着急你还急不过来呢，哪有工夫看他怎样。”
看着老大走出病房背影，他都想扑过去抱着老大腿让他把自己拖出医院。
在医院躺着每分钟都是煎熬，不能动只能挺着看电视还只有五个台就够痛苦，心里还装着那多事儿。
而且还睡不着。
要能睡着也算是舒服，时间还能过得快点儿，可偏偏每天天没亮就睁眼，神采奕奕整天连个午睡都无法进行。
顾中长长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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