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往上走两级,伸手拿起唐力帮他叠好衣服,走下楼梯。
江阔下就火,这个楼梯是
“这你自己解决,跟说有用吗!不管你那些!”号说,“衣服不能堆在床上!”
“那是叠好。”江阔看眼,唐力是个仔细人,衣服叠得非常平整,大小居然都样。
“阳台上晾得乱七八糟衣服怎也不收下?”号没接着他话,“很好看吗?”
唐力和马啸赶紧跑到阳台上,把晾着衣服收下来,马啸那条裤子看着还是湿。
“洗漱用品不要东个西个,都收整齐!”二号到浴室转转,“军训期间,没按军事化要求你们叠豆腐块,东西放整齐些都这难吗?”
“你有什意见?”号问。
“没有意见,”江阔说,“只有疑问,并且只有个疑问——这里到底可以挂什?”
他可以肯定二三号都知道正确答案,因为正确答案就是挂衣服帽子这些,因为这个每家都有这玩意儿,它名字就叫衣帽钩。
但屋子里人都不说话,陷入短暂而尴尬而更多是剑拔弩张气氛里。
“这床谁?”二号敲敲床架,突兀地结束不愉快上话题。
衣服叠好收起来。”
“挂那儿就是为保持整洁,”江阔说,“不为整洁直接扔地上。”
“记上。”号说。
三号立马低头在手里本子上写着。
“拿下来拿下来,”唐力赶紧过去把衣服取下来,“们不是太清楚这里不能挂衣服。”
宿舍三个人又赶紧去整理下洗漱用品,在江阔看来,那明显是已经整理过,现在他们就是拿起来再原地放下去而已。
三号在本子上唰唰记着。
江阔站着没动,脑袋开始有点儿胀着疼,带着脖子肩膀也都是酸痛。
发烧后劲正在点点展现。
本来他以为转完阳台厕所这圈就该结束时候,号踩到江阔床边楼梯上。
但这随手敲,立马开启第二个不愉快。
大概大家都没有想到,江阔这就绕不过去。
“。”江阔站在被他挂满挂钩前转过身。
二号脸不爽地指指:“衣服收进柜子里。”
这次江阔没问为什,反正也没有答案,当然他答案必定也是不行,他拉开自己衣柜展示下:“柜子放不下。”
“那个钩子能挂什?”江阔接过唐力递给他衣服,随手放到桌上。
二三号都没有说话。
江阔起身,拿过自己桌上放着包,过去挂在钩子上,看着他们:“这个?”
没等他们说话,江阔又从包里抽出个充电宝,挂上去:“还是这个?”
“拿下来!”三号沉下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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