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趟能够油钱吗?”段非凡说,“还得注明只接单人乘客,多个就得上后面弓着去。”
“听着就不像是来赚钱。”董昆说,“只拉单身妹子什。”
“像流氓。”段非凡说。
江阔笑起来:“那怎办。”
“去买麻辣烫吧,”段非凡说,“们每次都众筹十块跑腿费给负责买麻辣烫人。”
段非凡竖起手指:“安静,会儿赵叔给你撵出去。”
“三千五对刺激实在太大,”江阔边码牌边叹气,“潜能都给激发,平时也没这夸张。”
“三千五对刺激也很大,”丁哲说,“想到有人三千五个月还能受刺激,就觉得自己太受刺激。”
“你们打工吗?”江阔问。
“不打,”刘胖说,“两千真够用,除非想再买点儿什,除麻辣烫和烧烤,们基本无欲无求。”
“噗”。
段非凡没忍住笑起来。
孙季收好牌,夹张,再次甩。
“算。”丁哲看他眼,拿出牌,认真地轻轻地放到桌上。
“认真点儿,”江阔说,“要不真输宿。”
上圈。
“别看牌。”江阔往他这边看眼。
“你也没按顺序放,”段非凡说,“你拿眼前儿让好好看分钟也未必知道你有什牌。”
“那可以,给五秒就能看全。”江阔说。
“你看牌都能这看,”段非凡说,“为什数个七能数成那样?”
江阔站起来,想想又坐下:“不知道麻辣烫在哪儿。”
“带你去,对半分。”段非凡说。
“要打工话,”江阔把牌放到桌上,往椅子里靠,“能干什呢?”
“夜总会吧。”丁哲说。
“滚。”段非凡笑着把手里颗松子壳弹到他脑门儿上。
“他除长得帅以及会耍帅,”丁哲说,“什也不会,哦对,车开得很好!”
“能不能跑滴滴?”江阔突然灵光闪。
这句话是真没吹牛。
其实他们已经选择不是那复杂争上游,但无奈江阔连运气都非常好,没赢他们宿也只是因为三点多时候丁哲不干。
“不玩,太碾压。”他伸个懒腰,“太打击人。”
“也没全赢。”江阔说。
“你还真想全赢啊!”董昆喊,“有没有人性!”
“那是反应慢。”江阔说。
董昆听乐:“你倒是点儿不维护自己形象。”
“现在形象就是让你们晚上把内裤都输光赌神。”江阔跟下游孙季换牌,从手里牌里抽张,手指夹着轻轻甩。
牌落到桌上,“啪”声,声音很响。
“嘿!”孙季也用手指夹着牌,轻轻甩,牌落到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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