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说还有
个在百货大楼那边
，也是商场游乐场安全员，”段非凡说，“那个钱多些。”
“百货大楼在哪儿？”江阔拿出手机戳开
导航。
距离购物广场六点八公里。
“不去。”江阔很果断，“太远。”
“百货大楼离学校更近，”段非凡给他解释，“从学校过……”
说实话除跟江总较劲，他能直撑着干两天，都是因为段非凡。
干还是不干，他得给段非凡准消息，不能再有变动。
跟大炮不样，大炮也会为他做很多事，但他俩会有金钱交易，有时候还会相互坑把，但段非凡不样。
也许是因为跟所有人都不同那份经历，让他习惯包容，在很多时候会给人安全感，只要这份工作跟段非凡有关，就会让人觉得也不是撑不下来。
“还是在这附近吗？”江阔问。
也是第次把钱和体力搭在起。
相当直观。
累天，哪怕只说“您好，拿着”，都感觉嗓子干得不行，最后就这
点儿钱，属于他以前根本看不见那种份量。
段非凡还在促销点忙活着，他坐在小马扎上休息，感觉自己腿跟肿似，阵阵发胀。
“明天还干吗？”段非凡休息时候坐到他旁边，拿着手机在他眼前晃晃。
最好，不接也行，但有不少人明明接过去，又会顺手往地上扔，这就还得过去捡起来重新发。
八百张发下来，他要弯腰捡单子都不知道捡多少次。
中午那顿馄饨根本顶不住。
好在节假日步行街这片人流量很大，小馄饨在胃里消失时候，他把传单发完。
马二手里还捧撂站在他充电桩上。
“是说离这儿太远。
“不全是，看看，”段非凡看看，“有个就在那边……”
他回手指指广场东南角个小型游乐场：“就那个，要两个安全员。”
“就那个。”江阔说，段非凡刚要开口，他又补句，“确定，不变。”
段非凡笑起来：“不是要说这个。”
“那你说。”江阔说。
江阔看到排兼职信息。
但他犹豫。
“你等想想。”江阔说。
现在兼职内容并不重要，所有兼职都差不多，都是累且重复，特别是节假日这些。
他想干满七天，起码跟江总较这个劲能赢下来，但他真觉得累。
“给半吧。”江阔走到他旁边。
“不用。”马二简单地拒绝他。
江阔也没多说，回去领钱就下班。
这点儿钱，说真他直以来对钱真不太有概念，个东西要不要买，只取决于他想不想要。
从牛三刀那百块，到这两天赚到四百块，是他对钱数字最清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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