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天被安排得很紧凑，酒店有个冰上游乐园，其实是给小孩儿玩
，设施不多，就几个滑滑梯，几个雪坡，个小冰场，但帮人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江阔直不是太投入，每次看到段非凡时候，他都有点儿尴尬，会下意识地转开目光，尤其是段非凡偶尔也在回避他视线时，更会让他有些心慌。
追人是这
追吗
段非凡听笑
：“不止，
还扎猛子。”
“可以啊，这才多长时间？”董昆看着他，“那们是不是也能学会。”
“你别夸他，他俩刚还骂你有病。”丁哲说。
“谁俩。”段非凡指江阔，“他说。”
“凭什啊，就有病。”董昆瞪眼。
“嗯。”江阔清清嗓子，“走。”
虽然他表示过“正常人都是那种人”，但还是有些心虚，哪怕什也没干，也还是觉得段非凡这句“好”有别意思，仿佛自己刚做什见不得人事还被段非凡发现。
什好？
干什干好？
可要不这问，还能怎问？
下闪着细碎光，时不时会有水珠顺着皮肤滑落，带出条闪亮轨迹。
“给。”江阔扔瓶水过来。
段非凡余光里看到瓶子，赶紧抬手接住，差点儿没让瓶子直接砸在脸上。
他拧开瓶子，仰头灌下去半瓶，趁江阔在冰柜前也仰头喝水时候迅速起身，进旁边浴室小包间：“先冲啊。”
“嗯！”江阔应声，还没咽下去水呛口。
“拿吃去。”江阔转身走。
“跑是没用，”董昆说，“你有本事就别见！”
拿完吃，就立马跟董昆又见面，但董昆已然忘自己十分钟之前撂下话，正跟帮人激烈讨论着今天项目。
江阔和段非凡刚吃完放下餐具，帮人就站起来：“出发。”
江阔想说没那着急，有整天时间，但因为明天早上他们就要去出发去滑雪，这帮人总有种“这是最后天”紧迫感。
完？
完事？
……那才更像是有别意思。
今天早点是在酒店VIP厅吃自助，他俩到时候帮人都已经拿完吃坐在桌子边。
“你们看吧，”丁哲说，“真能磨叽，要不去叫，他俩现在还在游泳池里跑步，跑完跳舞，跳完跑。”
他撑着冰柜门咳半天，然后抓过旁边沙发上搭着浴袍往身前挡，走进另间浴室。
打开喷头，把水温调低，开到最大。
冲能有五分钟，他才关水，长长舒出口气。
江阔冲完换好衣服出来时候，段非凡也刚出来，正站在VIP室公共厅里看电视。
看到他出来，段非凡转头问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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