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到，”段非凡往卧室里看
眼，江阔也已经下床，“会儿收拾完就回去。”
“好，见着人
才做面条，”老婶说，“要不坨呢。”
江阔走出来，段非凡挂掉电话看着他：“让们收拾好就过去。”
“洗个澡。”江阔凑过来在他脸上亲口。
“嗯。”段非凡应声。
段非凡偏过头，呼吸扫过他耳廓，带起
电流瞬间跟腰上温度连上。
江阔在段非凡腰上捏把，感觉耳朵里除自己呼吸和心跳，什
都听不见。
……
段非凡手机在客厅桌上放着，这会儿已经是第二次响。
江阔不记得第次是什时候响，只知道已经响过次。
段非凡也没说话，嘴角直带着笑。
“痒痒吗？”江阔问。
“还行，”段非凡说，“你如果突然扑过来，控制点儿方向，嘴刚好。”
“你大爷。”江阔说。没等段非凡再说话，他突然胳膊往床上撑，借着床垫弹力蹦起来，跪在床上，然后拽着段非凡胳膊往后掀。
“啊……”段非凡喊声，顺着他劲儿翻过身，“行，不砸嘴就卸胳膊……”
伸个懒腰，偏过头看着段非凡：“小段。”
“嗯？”段非凡歪歪头。
“来，”江阔手在自己身边拍拍，“温存下。”
段非凡笑着走过来：“这词儿都用上。”
“文雅吧，”江阔说，“赶紧！”
江阔进浴室之后，他回到卧室，把床收拾
他闭着眼睛：“不接电话吗？”
“要接，”段非凡手指在他睫毛上轻轻扫过，来来回回，“估计是老婶儿，可能牛骨汤已经炖好……”
“那你接啊。”江阔说。
“嗯。”段非凡终于停下扫睫毛活动，叹口气，跟下决心似愣两秒，然后跳起来下床。
“段凌马上到，”老婶在电话里说，“你俩到地方没？放行李就回来吧。”
江阔扑过去。
这次他还是很小心，手撑着床，扑准之后才瞄着段非凡嘴亲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始终觉得段非凡身上是香甜，就是花生糖那种香甜味儿。
段非凡手伸进他衣服里，在腰上停下来。
“嗯？”江阔鼻尖贴在他耳朵边儿。
段非凡也扑到床上，跟他并排趴着，也偏过头看着他：“这样吗？”
“嗯。”江阔笑笑，伸手在段非凡脸上摸摸，“真英俊啊。”
“那是，他们名儿都是表达愿景，”段非凡说，“名儿是陈述事实。”
江阔嘿嘿嘿地笑好半天。
笑完之后他就没再说话，只是盯着段非凡，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勾划着，顺着眉骨，鼻梁，到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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