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非凡点点头。
“不过现在能见着
。”老爸说。
“
想到这事儿就激动得睡不着觉。”段非凡说。
“听着跟骂样。”老爸说。
段非凡嘿嘿乐
两声：“真话。”
“怕跑味儿吗？”老爸笑起来。
“嗯，老叔说放几天就能抽出来，”段非凡说着回头看看厂房，“明天就开工，今天早点儿回去歇着。”
“不累，守着，师傅不是说会儿机子要开起来嘛，”老爸拍拍他肩膀，“你先回去休息，你……”
老爸说到半又停下。
“怎
？”段非凡问。
住得不远，有问题顺路过来就行。”
“那最好，”段非凡拿出手机，“这个号就是您
吧？存下。”
“对。”师傅点点头，“般你们这种规模不大厂子，就这几台机子，公司派下来，跑趟那点儿费用都不够油钱……”
“那肯定是直接找您，”段非凡说，“也省事。”
师傅安装调试完，又教着几个工人学会操作，操作倒是不难。
“那接下去就有得忙啊。”老叔坐在桌子边。
“菜事儿不用太担心，”老婶从后厨把菜端出来放到桌上，“虽然不是什大厨，但几个远近闻名牛肉菜还是拿得出手，到时跟厨师改良下就行。”
“还远近闻名。”老叔听笑，“给老二留菜吗？”
“都留好。”老婶说。“还真是远近闻名，”段非凡给他倒上酒，“别不说，光牛肉面这样，江阔就能证明。”
“你吃过吗？”江阔问大炮，“老婶儿牛肉面跟酒店里做
“你……”老爸想想，“不知道怎说，你看刚那个师傅来时候脸拉得八丈长，走时候笑眯眯，边觉得你小子是真厉害，边又觉得你本来可能不会这厉害，”
“又来，”段非凡笑笑，“可有你半基因，你想想你自己年轻那会儿什样吧。”
“还是不样，那会儿更多还是不要命，性子,bao，”老爸说，“你是真不像种。”
“那这个你就得问妈去，”段非凡笑着说，“上回她说是她跟狗生。”
老爸笑起来：“是她能说出来话……你平时也见不着她吧。”
师傅走之后，段非凡靠在厂房外面棵树旁边长长地舒口气，下午设备全弄妥，很快，但是也很累。
老爸走过来，掏出烟往他面前递。
“嗯？”段非凡愣愣，“不抽烟。”
“是？”老爸把烟叼到嘴里，看着他，“看你身上直有烟。”
“备着给人递烟用，”段非凡掏出打火机帮老爸把烟点上，“每过几天就把拆烟跟老叔换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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