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脱
给你呗？搂着热死
个骨质疏松
病人。”
“你怎
这多话？”付杰捏着他裤衩用力搓几下。
“不是，你……”付坤犹豫下没再说下去。
“嗯？”付杰挨着他胳膊蹭蹭脸，“怎？”
付坤没说话，像是睡着，付杰也没再问，闭上眼睛轻轻搓着，他很累，三小六年级小升初冲刺抄题传统让他每天都困得厉害。
“肯定骨质疏松，”付坤继续半死不活地说，“说不定下床时候，脚沾地……咔！”
付杰被他突然提高声音吓跳：“咔什？”
“断啊，”付坤拍拍他脸，“你哥就残疾，你就每天推着小车……”
“小车？”
“板儿车啊，笨，就趴车上，你推着出去晒太阳。”
说，这才二年级吧，都大队长啊！真能干！
付杰觉得自己这两年执着地为长个儿付出努力没有白费，每天早上起床都要挨着付坤比比个头儿，他估摸着按这个速度，上初中时候应该就能赶上付坤。
这是多大快人心事，接下去他再使点儿劲就能超过付坤！
不过这种扬眉吐气儿事并没有如付杰所愿按时发生。
付坤初初二身高都没有多大变化，但在上初三之后，突然像是吃猪快长，拨地而起，以付杰来不及反应速度下窜到177。
过几分钟付坤抓住他手，往他那边拉拉：“截儿，你看。”
“什？”付杰迷迷糊糊地问，低头往付坤身上瞄眼，黑糊糊片也没看出什玩意儿来。
“不用看，摸。”付坤把他手往下按在自己裤
“为什要趴板儿车上？”付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觉得付坤脑子有时候真像是有个深不可测洞，能把智商都吸进去，“不是有轮椅？”
“……啊，是，有轮椅，那行吧，你推轮椅。”付坤乐。
“睡吧，”付杰没跟他继续这个神经病话题，捏会儿之后在付坤腿上摸摸，挨着他躺下，“明天还要补课吧？”
“嗯，”付坤推推他，“你不热啊？”
“不热。”他闭上眼睛，手摸到付坤内裤上。
晚上睡觉时候付坤有时候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付杰问他怎时候，付坤说，骨头疼。
付杰很心疼，每次付坤喊骨头疼时候，他都会爬起来给付坤捏腿。
“得骨癌，”付坤躺床上半死不活地说，“拿笔和纸来，给你画张遗言。”
“妈说你是长太快。”付杰说。
其实除去心疼，他也有点儿不痛快，付坤长个儿怎是这样长呢，长得惊乍，点点儿来不行，长得骨头都疼，他怎还追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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