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
杰扭头看
眼
付坤觉得特别不真实。
他拿张椅子坐到付杰身边，把腿搭到书桌上。
“拿下去。”付杰用笔戳戳他
腿。
“腿酸。”付坤有气无力地说。
付杰没说话，边写着，边伸手在他腿上下下捏着，过会才说：“你请个店员吧，太辛苦。”
“不是，
意思说……这算不算早恋？”
“算啊，不过你弟多稳，不担心，”老妈笑眯眯地说，“你小学就恋，也没说啊，你跟那个张可欣还是谁？”
“能不说
！”付坤压着声音，他听到张可欣名字就觉得胳膊肩膀块儿疼。
“行不说你，说你弟，”老妈搓搓手，“你说，要不要让他把小姑娘带家来玩玩？”
“妈！”付坤突然有点儿说不上来感觉，“付杰同学刚满16岁，你是不是有点儿太那什？”
杰变化并不算大，有时下午放学会去附中转转，周末也不全天泡在摊位上陪他，星期会有两次打电话时间超过二十分钟。
这种事要搁付坤自己身上，他觉得没什特别，可换成从小到大似乎脑袋里只有学习和看书付杰，这就有点儿不样。
特别是放寒假之后，付杰三天两头往外跑，家里人都感觉到他跟以前不同。
“小狗，”老妈终于在付杰连着三天都出门玩之后，把付坤拉到厨房里，“你弟是不是谈恋爱？”
“……哪知道。”付坤抓抓头发。
“不至于，等哪天盘个店，就请。”付坤笑笑。
“过年去姥姥家过吗？”付杰唰唰地写着。
“不知道。”
“以为刚妈跟你在厨房半天是说这事儿呢。”
“没，是在说……”付坤活动下胳膊，目光落在付杰放在边书包上，书包上挂着个笑脸娃娃，他愣愣，“这你买？”
“太什？啊，是呢，他哥还没着落呢，”老妈啧声，“要说你现在正式谈个恋爱妈肯定支持，你谈吧。”
“没时间。”付坤叹口气，转身出厨房。
付坤回到卧室，付杰正趴桌上写寒假作业。
老妈说得没错，付杰是稳，无论他是出去谈恋爱还是玩，该做事全都没耽误过，作业该写写，考试该第还第。
只是……自己弟弟就这点没预兆地突然开始谈恋爱？
“屁！”老妈在他背上拍下，“这明显你看不出来？”
“你都看出来还问？”付坤小声说。
“你知道是谁吗？是同学吗？”老妈抓着他问，“哎哟你弟弟居然也谈恋爱！”
付坤看着脸开心老妈，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您挺高兴？”
“不能高兴啊？”老妈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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