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付坤停
手，听着付
杰连笑带喘
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他枕着胳膊看着付杰：“截儿，哥问你个事。”
“嗯。”付杰擦擦鼻尖上小汗珠。
“就是，你不是说，”付坤咬咬嘴唇，“你之前不是说你不喜欢姑娘
？”
“嗯，不喜欢。”付杰趴在榻榻米上，回答得很自然。
“那哥问你，就……你喜欢男，对吧，那……”付坤说得有点儿艰难，“那你是怎知道？”
付坤刚想配合着张开嘴，猛地发现付杰手里拿着是老爸鹤嘴钳，他眼睛都瞪圆：“你干嘛！”
“牙疼就拔吧！”付杰脸严肃地看着他。
“付杰你个神经病！”付坤忍不住乐，“你眼里牙医就干这个啊？”
“不啊，”付杰指指客厅，“
还有电钻……”
“滚蛋！”付坤往他胳膊上甩巴掌。
吃得累死。”
“你告诉她你报医科大？”付坤躺在他旁边问。
“嗯，”付杰点点头，“她还说口腔医学不错，牙医好就业什……”
付坤想起来老妈说吕衍秋在做医疗器械，这算是专业意见？
“说没说让你毕业以后跟着她干？”付坤问。
“知道什？”付杰愣愣。
“知道自己喜欢男啊。”付坤揉揉鼻子。
“这有什怎知道，”付杰不知道该怎回答，“因为没喜欢女啊。”
“那你也没喜欢男啊……”付坤顿顿，又突然紧张起来，“还是说你喜欢哪个男？”
“哎，”付杰叹口气，这回更不知道该说什，“算是吧。”
“哥你要相信。”付杰又晃晃手里钳子。
“边儿去！”付坤伸手往付杰腰上轻轻戳下。
付杰立马捂着腰倒在榻榻米上开始笑，付坤又伸脚过去在他肚子上碰碰，付杰捂着肚子缩成团边笑边躲：“别，痒痒。”
“给你按摩呢，”付坤已经很久没看到付杰这样笑，这长时间以来，付杰脸上笑容都很少，大多时间里他看到付杰，都是沉默着脸冷淡，现在这样，让他心里莫名其妙地很舒坦，又凑到付杰身边戳几下，“舒服？”
付杰笑着滚到墙边，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没说，”付杰看他眼，笑笑，“说应该也不会同意，想自己干，要不也不会填这个专业。”
“付医生，”付坤拍拍他，“要不你先给看看，这两天牙疼。”
“等着，”付杰突然爬起来拉开门出去，“这个好办。”
“哟，还真行？”付坤挺吃惊。
没两分钟付杰又回来，回来时候手里拿着个东西，往付坤眼前晃：“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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