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
，”付
杰笑笑，“你说说你是怎历练
十年把自己培养成个流氓
啊。”
“保密，”蒋松脸夸张严肃表情，“等你长大就告诉你。”
付杰没再说什，他觉得蒋松话并不仅仅是个玩笑那简单，从蒋松转学前那次表白时开始，或者在那次表白之前，蒋松生活就已经注定会跟别人不同。
他对蒋松解停留在四年级，他不知道那之后蒋松会有什样经历，跟自己样，还是不样。
十年时间，足够改变个人，比如他自己
蒋松拿着串羊肉笑着说：“
觉得粘撇胡子也能来这烤，弹舌头肯定比他弹得好。”
“弹个听听。”付杰笑笑，他这会儿已经放松不少，蒋松看上去没什异常，况且蒋松也不知道他喜欢男人，理论上就算听到也不可能敏感到把他跟他哥往块儿想。
蒋松吸口气，清清嗓子，开始弹着舌头说话：“付……”
句话还没说全，嘴里块羊肉被弹出来，掉在地上，他愣愣：“靠，这技术活啊。”
“你这舌头技术不错，还带发射暗器。”付杰乐半天，差点儿呛着。
付杰心阵疯狂地乱跳,他不知道自己冲着电话最后句话声音够不够低,站在他身后蒋松是什时候过来,有没有听到？
听到会不会有什联想？
按说跟自己哥说想你应该不是什奇怪事,可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什样语气……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样话也许不会有什多余想法,但这人是蒋松。
“聊完？”蒋松问他。
“流氓啊。”蒋松说，嘴角带着笑。
“什？”付杰愣愣。
“真假？”蒋松凑近看他，还是笑着，“四年级就看废都人居然这纯洁？”
付杰反应过来，啧声：“那是，哪能跟四年级就嫌废都‘此处省略45字’没劲人比啊。”
“哎！”蒋松下没找到话顶回去，只好喊声，转身又要20串羊肉，准备带回去给宿舍人吃。
“嗯。”付杰应声，没说别,他老觉得就现在自己心跳力度，张嘴，心脏直接就能蹦出来砸蒋松脸上。
“吃东西吗？”蒋松摸摸肚子,“今天折腾天，感觉自己都瘦。”
“请你，”付杰想想，“去吃烤串吧，顺便带点儿回宿舍。”
学校门口烤串实不怎样，比起付坤总给他买大通那家差得太远，同样是新疆人打扮，弹着舌头说话，但烤出来就不是那个味儿。
“不好吃，”付杰说是说着不好吃，但转眼功夫还是已经四五串下肚，“这新疆哥们儿胡子是粘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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